笑了起來,他把日記本放在了他枕頭下面,眼眸裡有一絲黯淡,“那怎麼辦,我只有在這裡面才找得到你以前愛我的痕跡。”
我喉嚨一時堵住,不知怎麼回答。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裴珩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
那時候我記錄著關於他的所有事情,他卻從不肯多看我一眼,現在我已經心如死灰,還來說這些做什麼?
“往事不可追。”最後我只是生硬地說了一句,然後勉強翻個身,背對著裴珩繼續睡覺。
裴珩很安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外面的風雨聲還在繼續。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好,只要動一動就會被雙腳的痛驚醒,燈沒有熄滅,所以我醒來總會看到裴珩熟睡的容顏。
他感覺到我醒了時,就會睜開眼睛,帶著一絲睏倦地問,“怎麼了?”
聲音略微沙啞,卻很迷人。
“沒。”我不想跟他說自己腳痛,敷衍地答道。
“下次別穿那麼高的高跟鞋,裙子也太短了。”裴珩慵懶地笑了笑,半是認真半是隨意,“其他男人看到了我會不爽。”
我已經沒什麼睡意了,沒好氣地懟道,“我的穿衣自由,你管不著。”
裴珩眼神立馬清冽起來,他離我很近,眼神逐漸不對勁了,“你再說一次?”
“離婚了我們都是自由身,你別管我穿什麼,我也不會干涉你,你就是穿女人內衣去上班登上了熱搜,我都不會評論一句。”我沒睡好,脾氣有點煩躁。
“你別忘了你現在不方便動彈,我想幹什麼都很容易。”裴珩眯了眯眼眸,開始威脅我。
我警惕地看著他,“那我一定報警抓你,裴氏會受到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