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繼續吃吧。”
說著我起身準備離開,裴珩卻上前一步攔住了我,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他的掌心在我面前攤開,一枚小巧的珍珠耳釘出現了。
他說道,“你耳釘落在我家裡了。”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小貓臉色蒼白了一下,她盯著裴珩的手,眼中是顯而易見的驚愕和失望。
察覺到我的視線後,她又把那抹情緒壓下,衝我大咧咧地笑。
我想起了前段時間的一個早晨,我看到小貓從裴珩家裡走出來的畫面,裴珩既然讓她在家裡過夜,就說明她的意義不一樣。
他們兩個……其實挺配的,我相信裴父裴母也會同意。
“裴總,這耳釘不是我的,你弄錯了吧?”我微微一笑,否認自己是耳釘的主人。
裴珩的眸色一深,沒有收回手,也沒有再說話。
我對小貓和傅傑點點頭後,便離開了。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個女人,能讓我覺得和裴珩在一起很配,我能衷心祝福,那很可能就是小貓了。
小貓的性子,總讓我想起曾經的我,我以前也這樣糾纏過裴珩,像癩皮狗一樣。
餐廳外,午後的陽光正好,我心情微微有些複雜,但更多的是釋然。
我開車趕往公司,半路上手機卻響了起來,是塗詩瑤打來的電話,“許小姐,你在哪裡?”
她的語氣有些著急。
“我在開車,怎麼了?”我問道。
“一凡突然不見了,這兩三天不見人影也打不通電話,他有沒有去找你?你能聯絡上他嗎?”塗詩瑤急切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