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此時的微妙氣氛,她對我說道,“許小姐,電閃雷鳴的,恐怕小少爺和小小姐會被吵醒害怕,我去看看。”
“好的。”我點點頭。
等到阿姨上去了以後,我先去拿了藥箱,然後拿出了感冒藥遞給了裴珩,“吃吧。”
然後又拿出了紗布遞給於一凡,“換吧。”
結果這兩人異口同聲,
“你給我倒杯水。”
“你來給我換。”
兩人說完又是一輪新的眼神對峙,裴珩率先起來,他拿過桌子上的紗布,很淡定地說,“來,我給你換。”
於一凡冷笑一聲,“離我遠點。”
“那你自己換。”裴珩將紗布毫不客氣地扔在了於一凡的身上,然後扭頭問我,“你怎麼不給我去倒水衝藥?這藥能生咽嗎?”
“怎麼不能?”於一凡比我先一步開口答道,言語間盡是針對,“我是肩膀受了傷,你是哪裡受了傷,連一杯水都倒不了?”
眼看著兩人又要開始鬧不和,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擂臺上的裁判,隨時得分開兩位逐漸上頭的拳擊手,否則要出大事。
我站在兩人中間,語氣很嚴肅,“行了,裴珩,你先替於一凡換藥,我去給你倒水,就這樣!”
“不行!”
“可以!”
兩人給出了完全相反的答案,我不管那麼多,直接去給裴珩泡藥,客廳裡時不時傳來兩人夾雜著怒氣的話語聲,我權當是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