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做過的事情,來忠告我這一點,很可笑。
裴珩的眉頭越皺越緊,見我一副根本不聽他忠告的模樣,他反問我,“你真的覺得於一凡和我是一樣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他們兩個能當這麼多年的好友,必然是某些方面十分相似,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經過兩世的觀察,我幾乎可以確定這一點了。
“嗯,沒什麼區別。”我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要把我和那種人混為一談,懂嗎?”裴珩很不滿意我的回答,言語間有一種對於一凡的敵意和厭惡。
這種敵意和厭惡讓我感到意外,就算兩人成了仇人,但是裴珩從來不會產生這種厭惡的感覺,包括上一世也是,我從來只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敵意。
那種人,到底是哪種人?
裴珩的手機響了起來,但是打電話過來的人,讓他不太樂意接這個電話,便直接結束通話了。
但是電話鍥而不捨地繼續再響了起來,裴珩接了,他的語氣似乎略帶客氣,但是又隱隱透著一種冷漠,“於叔叔,剛才在洗澡。”
於叔叔,是於一凡的父親嗎?
我對於一凡的父親印象不深,之前他家裡反對我們的事情時,出面的人一直都是於母。
裴珩和於父聊了大概分鐘,從內容來聽,是裴珩搶走了於家公司的一個大專案,但是那個專案對裴家公司來說並不熟悉,大機率是裴珩故意這麼做的。
於父不希望私人感情上的問題,影響到兩家公司的總體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