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絕那驚世駭俗的喂藥方法讓竹笙覺得羞愧難當,但是此刻上官絕不在這裡,這藥漠白是一定要喝的……既然如此,那不如讓他來吧!
心中的主意打定,竹笙的臉又是一紅,知道這樣的喂藥代表著什麼,竹笙內心的羞意一陣強過一陣,他的身子微微一動就要拿過桌上的藥丸,只看見另一隻手穩穩的拿起藥碗向床邊走去。
竹笙瞪著眼睛看著那人,只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拿著藥碗的人仰首喝下一大口湯藥,然後輕輕的扶起樓漠白的腦袋,吻,落了上去。
舌頭嘗試性的撬開了樓漠白的嘴,跟著湯藥一起竄入了樓漠白的嘴中,一種柔軟的觸感由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喂藥的人黑眸深處泛起了一絲波瀾。
一口湯藥下去,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
樓漠白恍恍惚惚的自昏睡的狀態下悠悠轉醒,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仿若是一團吸滿水的棉絮,身子沉重的可以。
口中似乎被強行灌入了什麼東西,一種苦澀的味道順著喉嚨流進了身體,嘴唇上似乎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在一次次貼近,然後她的嘴被撬開,那苦澀的味道頃刻間湧入,似乎還有著別的味道……
沉重的眼皮輕輕一動,咧開了一條縫隙,迷糊的樓漠白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輕柔的托起,然後那人俯下臉來,吻上她的唇瓣,撬開嘴巴,給她喂進一種很苦澀的藥水。
樓漠白想發出聲音,但是力不從心,腦子又覺得迷糊,剛剛甦醒的意識再度昏昏沉沉的睡去,在陷入沉睡的瞬間,樓漠白心底刊過一個念頭,有人在吻她,那人竟然不是上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