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令人匪夷所思的模具,當作坊主人接到畫紙的時候,都禁不住瞪大了雙眼,這上面畫的東西她可是從來沒見過啊!
�沒見過當沒見過,逍遙王爺要的東西她是一定要做的,不出幾天,樓漠白需要的東西就一一被送進了王府,被送進了她的房間。
�一句誰都不許來打擾,阻住了所有好奇者的視線,樓漠白一鑽入屋子就是三天三夜,就連飯菜也是男侍送到外堂,沒有人知道樓漠白在裡面到底在搗鼓什麼,就連想一嘆究竟的上官絕都摸不著頭腦。
�樓漠白在暗自忙活的這幾天,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全部落入了某人的眼裡,上官絕一身暗紅慵懶的躺在屋簷之上,房瓦被他揭開了幾片,只需稍稍往下看就能看到樓漠白在裡面埋首擺弄那些奇怪的東西。
�上官絕每天都會來看看,第一天他驚訝,第二天他釋然,第三天他已經相當鎮定,嘴角噙笑的看著下面忙碌的身影,上官絕決絕的視力也捕捉到了樓漠白臉上多變的表情,時而緊皺眉頭,時而喜上眉梢,時而情緒低落,時而又給自己加油鼓勁。
�上官絕看著,手臂支起撐著自己的腦袋,她,真是越發的有趣了,也越發的讓他愛不釋手。
�“沒有效果,一丁點效果都沒有!”樓漠白看著眼前的瓶瓶罐罐,桌子上放著一大堆的宣紙,上面寫滿了這個世界人所不懂的公式、符號,還有密密麻麻的計算。
�樓漠白看著銅鏡裡面自己的這張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沒有破綻,毫無破綻,如果真的是易容,那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樓漠白用力的掐住自己的臉頰,狠命的往兩邊一扯,很快,白皙的肌膚上就浮現出了兩團紅印,可見她掐的多用力,但是仍然沒有看到絲毫貼合的隙縫。
�樓漠白有些沮喪,禁不住又開始兩邊用力拉,這動作倒是讓屋頂之上的上官絕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些天只看到她低頭忙活,可現在倒是虐待起自己了?
�本來慵懶躺靠的身子往屋簷下一閃,暗紅如風般閃進了屋子,把樓漠白正在虐待自己臉的兩隻手拿了下來,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手指疼惜的撫上了那兩團紅印,上官絕話中有著責備,“這張臉可是哪惹到王爺了?”
正文 章四十 有些事情,順其自然
�樓漠白身子頓時僵硬,又是上官絕,又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還好自己是個心理素質過硬的人,不然得被他這幾次嚇出個好歹。
�“你來做什麼?”樓漠白動了動身子,發現被上官絕抱的死緊,也知道掙脫不開,乾脆就放鬆身子,靠在了他的身子上,察覺到樓漠白的倚靠,上官絕嘴角緩緩勾起。
�“怎麼,不許人來打擾你,也不許偷看幾眼?”上官絕的手指細細撫過樓漠白的臉頰,看到那上面依然沒有消散的紅印,有著心疼,“臣妾可是想王爺的緊,王爺都不想臣妾。”
�樓漠白乾笑幾聲,上官絕眼神掃了一眼有些亂遭的桌臺,看到了上面的宣紙還有他完全不懂的東西,眉頭縮了起來。
�“王爺這是在畫什麼?臣妾怎麼一點都看不懂?”
�上官絕的話惹來樓漠白的一聲輕笑,他要是能懂就好了,微微掙脫開上官絕的身子,起身把桌子上凌亂的宣紙收在一起,背面朝下扣在了桌面上,“隨便畫的,你看不懂也正常。”
�上官絕沒再多問什麼,只是眼神在那堆宣紙上又停留了幾秒,這才轉回到樓漠白身上,“王爺這幾日到底在做什麼,臣妾看的真是糊塗了。”
�上官絕倒也不在乎自己偷看的行為,如此光明正大的問出來,要說這逍遙王府裡面到底哪一個最不把王爺當回事,首當其衝就屬他上官絕,敢把王爺五花大綁,把王爺的命令當耳旁風,依舊我行我素,如果不是他太過愚昧自傲,就是他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裡。
�樓漠白坐到一張凳子上,揚起臉,將這張平凡至極的五官呈現在上官絕的眼前,“你難道就不曾有過懷疑,我竟然生的如此平凡?”
�上官絕微怔,隨後眼中帶笑,暗紅衣裳的邊穗輕輕擺動,一張妖媚的臉就近距離的在樓漠白眼前呈現。
�“王爺是想說,這張臉有玄機麼?”
�樓漠白抿著嘴角,這只是她的猜測,但是這幾天她的這個猜測即將要被推翻,這張臉易容的可能性很低,不然,怎麼會毫無破綻可言!
�“那麼王爺這些天,可有得出結論?”上官絕再次問道,樓漠白只是輕輕的搖搖頭。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