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相比!她想殺便殺又是如何!
“白墨!我想殺便殺,你能把我怎麼樣!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如果你再敢惹我,小心……!”杜月書仰著鼻孔,原本想好好給白墨一個下馬威,卻只見那個水墨色身影陡然一閃,竟然詭異的逼到自己面前!
“杜月書,你想殺便殺?你當自己是什麼,神麼!”樓漠白冷著臉,雙手狠狠往前一抓,杜月書的肩胛骨就被她死死鉗住,用力一提,杜月書微微肥胖的身子就從地面抬起,在那雙驚恐的小眼睛裡,她的身子被拋起,然後只見水墨色身影凌空躍起,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杜月書只覺得背脊處傳來一陣鑽心疼痛,讓她只能仰天發出痛苦的喊叫,隨後那肥胖的身子砰然落地,發出了很大響聲。
水墨色的身影翩然落地,此刻那雙黑眸裡充滿陰霾,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已的杜月書,“杜月書,誰給你的權利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話音剛落,樓漠白的腳狠狠的踩在杜月書的身上,那受到重創的背脊此刻更是被一腳踏上,杜月書殺豬般的慘叫再次響起。
杜月書的慘叫聲實在很大,想不讓人發現都難,很快剛才圍在一起的官家子女都好奇的走了出來,再見到面前這一幕時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那趴在地上的不是那個杜月書麼!那踩在她身上的這個女人又是誰!
還在閒聊的官員們也是聽到動靜,一個個都面色有些不悅,這又是誰竟然在皇宮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好大的膽子!尤其是杜大人,一臉怒火的衝了出來,當看清趴在地上的正是她女兒時,杜大人只覺得腦袋一昏,抬眼看囂張踩在她女兒身上的女子,五官平平、衣著普通,杜大人的氣如火山一樣噴了出來!
“大膽!還不快放手!”杜大人一聲怒喝,卻是不敢向前,誰都看得出這個女人不是個善茬,不然也不會這樣出手。
杜月書躺在地上勉強的轉過臉,當看到自己的娘時,小眼睛馬上流露著巨大的驚恐,嘶啞的喊著娘,樓漠白一聽,心中的怒火更甚,腳下的力道猛然加劇,杜月書受不了的又是一聲慘叫。
“杜大人是麼?”樓漠白揚起頭,嘴角那抹淡笑依舊,可是黑眸裡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看戲的人都只覺得心頭一陣壓抑,這個女人究竟是誰,趕在皇宮中行兇,好不放肆!
“你、你……好大的膽子,這是皇宮,你竟然敢在這兒撒野!”杜大人氣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她疼到心底的寶貝兒女兒被人如此狼狽的踩在腳下,無疑不是給她一個巴掌,打的如此慘烈,讓她在官員們的面前丟盡了臉面!
杜大人的眼睛裡閃爍著恨意,今日的仇一定會報!她們杜家人也是如此這般好欺負的!
“呵呵,你的女兒杜月書想殺便殺,我還未殺她,只是打了幾下就不行了?”樓漠白的話讓杜大人臉上青紅交錯,承認了那麼她就是縱女行兇,如果不承認她的寶貝兒女兒可怎麼辦!
“這裡怎麼回事!今天是三殿下的壽辰,誰敢如此放肆!”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杜大人抬頭望去,看到來人,雙眼迸發出一道熱切,只是覺得救星來了!
來人一襲暗色衣袍,面色精明幹練,正是幾次去到逍遙府上的薛大人,薛大人看到躺趴在地上的杜月書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再看向踩著她的人時,瞳孔不禁一縮。
“三……!”薛大人州要出口,樓漠白就轉過頭來,黑眸凜冽,薛大人立刻心領袖會,把稱呼又吞了回去,只是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杜月書,什麼時候三殿下和她有所交集了?
“薛大人你可來了,這個人,這個人她竟然在皇宮中撒野,還把我的寶貝女兒踩在腳下,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杜大人一臉淚奔的跑過來,對著薛大人是一陣哭訴,那樣的悲慘,薛大人的眉角隱隱跳了幾下,只恨不得一掌拍昏這個姓杜的。
如若不是樓漠白,薛大人也不打算幫這杜家,杜家在官場走出了名的無能,能坐上京城太守的位置是燒了幾輩子的高香了,然而杜家人卻一副不知收斂的地步,尤其是這杜大人的女兒杜月書,在京城這個狂妄!
薛大人看到杜月書躺趴在地上的時候心中其實一抹快意的,和其他的官員不同,這杜家沒有真材實料,只是靠著關係強行爬了上來,又怎麼可能被其他同僚放在眼裡?杜家一旦出了什麼事,其他人也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罷了,杜家這官做的可謂是失敗至極,誰如果像她杜家這樣早就羞愧而死了。
“你女兒是不是故意惹了別人?”薛大人冷著一張臉,腳步往旁踏了幾步和杜大人保持一段距離,那些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