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等我一下,我好穿上衣服……”
太女笑笑,“那是自然了,我出去。”說著身形往外一走,順道是關上了門,外面的三個人見到太女出來不禁都是鬆了一口氣。
裴逸和樓漠白也是如此,裴逸快速的塗抹了幾下,撩開床幔,下床找了一條手巾遞給樓漠白,樓漠白擦乾淨了臉,對著銅鏡一瞧,自己那張平凡的臉又回來了。
“王爺,外衣需要換一下。”裴逸說著,樓漠白點頭立刻脫下了身上的外衣,裴逸也早有準備,準備了一套新的衣服,把這些舊衣服連同兜帽都小心翼翼的放好。
“我就先不出去了。”裴逸坐在桌前,正整理著自己被樓漠白扯亂的衣服,樓漠白尷尬的笑笑,“好。”說完,推門出去。
剛一出門就接收到了上官絕、蘭兒、竹笙憂慮的目光,樓漠白對著他們三人微微一笑,表示沒有事了。
“三妹倒是享受,時刻都不忘美人啊。”太女帶著調笑的聲音傳來,樓漠白呵呵一笑,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姐也知道我不喜那樣的場合。
太女沒再說什麼,拿出了易念思代為轉交的字條,“這是你那位朋友易念思轉交給你的,她已經先行離開了。”
樓漠白接過紙條,看著身旁的太女沒有要回避的意思,也是一狠心開啟,只盼著她那位至交好友可別寫什麼暴漏她的話。
紙條開啟,上面只有兩個字:好曲。
樓漠白見到這兩個字一下子就笑了,她那位好友可是給了她很高的評價啊,太女掃了一眼紙條上的三個字,也是淡淡一笑。
“三妹沒有聽到高人仙曲,實屬可惜。”
樓漠白無所謂的扯扯嘴角,可惜就可惜了,反正都是她自己吹的,也就無所謂了。太女和樓漠白又是閒聊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等太女一走,樓漠白坐在了石凳前面,大大的撥出一口氣。
“真是太險了……”
上官絕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樓漠白的臉頰,“哼,讓你不小心。”
樓漠白自然是知道上官絕說的是自己的兜帽被王劍星掀開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他突然衝上來,我也不能躲的太明顯,只能被他掀開了。”
上官絕輕輕哼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竹笙小心的拍了幾下胸口,剛才他可是一直心跳大亂,就怕有什麼點意外,還好一切都平安度過。
“竹笙,謝謝你了。”樓漠白對著竹笙一笑,竹笙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但是樓漠白卻是知道如若沒有竹笙的那幾句話攔著太女,太女是要直接走進來,她連躲的機會都是沒有,一旦穿幫,就有的說了。
戲耍太女,就算你是三皇女,這也是一項重罪。
裴逸也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幾個人又是圍坐在石桌旁,樓漠白也是大概講了一下這壽辰的大概,聽到王翟和葛三全聯姻,竹笙和裴逸的眉峰也是微微皺了起來,但是沒多說什麼。
樓漠白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個小木牌,幾人一看,竹笙吃驚的叫了出來,“這個木牌!”
樓漠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竹笙低語,“我也有一個……不過,已經被我收起來了。”
樓漠白一聽,打量著這個不起眼的木牌,太女能把這個送給竹笙,想必這應該是比較貴重的東西,拿著這個木牌也會讓太女答應一件事吧,然而可信度是多少,那就另當別論了。
裴逸看見樓漠白手中握著的紙條,問了一句,樓漠白把紙條展開,幾人都是看到了上面的字跡,裴逸淡淡一笑,“王爺可是答應過,要讓我們大飽耳福。”
“是啊漠白,你可是說過的。”竹笙顯得很著急,這幾人之中,裴逸聽過樓漠白的簫聲,上官絕也是聽過了,除了蘭兒,三位側君中只有他沒有聽過。
說不急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對於竹笙來說,他可是樓漠白的青梅竹馬,卻是唯一一個沒有聽到她簫聲的側君,竹笙對於這點很難接受。
看著蘭兒掃過來的期待眼神,樓漠白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黑眸看著竹笙,“今天怕是不行了,簫聲會有很大動靜,等以後吧,有機會的話一定吹給你們聽。”
竹笙聽了不免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失望的神色一掃而光,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聽的好時機,總會有機會的,不是麼?
幾人就這麼坐在石凳上閒聊起來,氣氛很是融洽,“三小姐,我家大人今晚專門設下酒宴招待,還請三小姐和幾位夫郎賞光。”
樓漠白一聽,微微皺了皺眉,看來是王大人對於太女請來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