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了?她似乎臉色很難看的樣子。”竹笙走過來坐在樓漠白的身邊,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裡邊,細細的摩挲著,樓漠白笑笑,沒有說話。
裴逸坐在樓漠白的另一邊,一雙黑眸沉靜的望著她,細細的看了她幾眼,似乎已經猜到了剛才女皇可能說的話,樓漠白偏過頭,對著裴逸微微一笑,另一隻手纏上了他的手指,細細的繞住。
“裴逸,你可知道?”
裴逸笑笑,“女皇支開我們所有人,要和王爺談的話,無非是兩個,一個是有關於上官側君,一個是有關於王爺正夫的問題。”
此話一出,樓漠白就笑了,裴逸啊,果然是一個心思玲瓏的男人,蘭兒和軒轅空明站在一旁,兩個人都是出奇的沉默,只是一雙眼看著樓漠白,不說話,兩人如此相似的神態逗笑了樓漠白。
“裴逸說的沒錯,她的確和我說了這些話。”
竹笙微微將樓漠白的手握的緊了點,“漠白,對於上官側君,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是現在這種樣子,但是我相信漠白心裡有他,一直都有他。”
樓漠白一雙眼溫情的看著竹笙,竹笙抬起頭對著樓漠白甜甜一笑,“我從來沒想過要獨佔你,上官側君雖然霸道了點,不過他的心裡都是漠白,漠白心裡既然也有他,又為何……”
裴逸在一旁笑笑,“竹側君,王爺心中的傷口還需要時間,上官側君可能要經受一段追逐的時間了。”
竹笙聽後恍然大悟,手指輕輕點了點樓漠白的額頭,樓漠白將裴逸和竹笙的手都握在手裡,身子從床上站起,帶著兩人站起身,四個男人同時看向樓漠白,樓漠白對著四個人甜甜一笑。
“走吧,我的四位夫君。”
“去哪裡?”四個人都異口同聲的問道,樓漠白哈哈一笑,“自然是離開這裡,你們在我心裡都是我的夫,沒有正側之分,這皇宮……終究不是我的歸宿。”
四個男人相視而笑,竹笙握緊了樓漠白的手掌,裴逸握著另外一個,蘭兒湊過來在樓漠白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軒轅空明則是扯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竹笙在一旁微微皺緊了眉頭,“上官側君怎麼辦,如果我們走了,他……”
三個男人也是同時看向樓漠白,樓漠白笑笑,黑眸望向窗外,“如果是他……一定會追上來吧,不管我在哪裡,就如他所說,一定會找到我。”
裴逸呵呵一笑,“上官側君的路還要很長了……”
樓漠白和裴逸相視而笑,軒轅空明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三人心中都知道哪裡,也只有那裡遠離了所有的喧囂和紛擾,也只有那裡,是樓漠白心中最後的一片淨土。
當天夜裡,桐國女皇就心神極度不安,翻來覆去的睡了一整個晚上,也沒有安然入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失去了,第二天剛過黎明,女皇就立刻起身,匆匆套上一件晨袍就往樓漠白寢宮這邊趕,當睡眼惺忪的下人開啟大門的時候,女皇急急的走了進去,猛然推開屋子,女皇就覺得一陣心慌不已。
“欣兒!欣兒!”女皇往裡面大聲喊著,卻無人應答,女皇焦急的往裡走,差點沒踩到晨袍的下襬摔倒在地,有些踉蹌的來到內室,只有一屋子的黑暗和空蕩回應著她的呼喚。
“欣兒……”女皇呆呆的看著面前空蕩蕩的一切,沒有,沒有!“來人,來人!”
在那個早晨,桐國的女皇丟失了唯一的孩子,也是最為疼惜、失而復得的孩子,桐國的軍隊在那個早晨全全出動,封鎖了桐國通往其他國家的所有出口,桐國的境內進行了一次大搜查,不論男女老幼,都要經過細緻的排查,按理說以樓漠白和她身邊四個男人的角色容顏,應該會很快被發現,然而兩個月過去了,女皇還是沒有得到任何訊息,那一夜之後,她的欣兒如石沉大海一般,再無半點訊息傳來。
搜尋還在繼續,跟著樓漠白一起消失的還有上官丞相的小兒子上官絕,在得知樓漠白消失的訊息之後,丞相回到家中就發現自己的小兒子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丞相苦笑的搖搖頭,罷了罷了,這就是命,自己兒子的命啊。
桐國的大肆搜尋沒有任何結果,大規模的搜捕也告一段落,在桐國某個鄉村的郊外,生活著這樣一戶人家,一個面容極其平凡的女人,和四個極其普通的男人在一起,五個人在人堆裡面很容易被人遺忘的那種,當搜尋樓漠白的告示揭掉之後,平凡女人立刻回到家門,將門關的緊緊的。
“漠白,結束了麼?”竹笙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走了過來,樓漠白捏了捏竹笙的小臉,“結束了,雖然比我想象的要久一點,不過她應該還沒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