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東方治感慨萬千,這丫頭還真有人緣啊!
奇怪的是,她對這些下人特別的好。
對他們這些主子,倒是嘴利的很。
住進王府2
“好些沒有,要不要喝點東西?”
東方治陪在了床前,一刻也不敢離開。
連翹搖了搖頭,示意他忙去吧!
東方治柔聲道:“現在輪到我來照顧你了,你得罪了什麼人了嗎?”
連翹搖搖頭,她真的想不出能得罪誰!
別人不惹她,她從不惹別人的!
現在她頭疼的很,不想想。
李煜白端著藥進了門,有兩位帥哥親自照顧,總算有點安慰。
連翹捏著鼻子,眉頭連成一條線,天啊,聞著就苦啊!
“呵呵……你這神醫,還怕苦藥嗎?”
東方治禁不住笑出了聲,看她比劃來比劃去的,真是可樂。
連翹瞪了他一眼,呶了呶嘴,將藥一飲而盡。
苦藥回到了嘴裡,硬生生給壓下去了。
蒼天啊,真是太苦了!
一連吃了幾天的藥,本來就瘦弱的人,已經是下巴尖尖了。
她再也不想吃了,喉嚨感覺也沒有那麼疼了,就是有些沙啞。
可連翹就是裝啞巴,在人前不說話。
想說什麼,便寫下紙條。
所以小桃紅的紙筆不離手的服侍著!
兇手依然沒有訊息,不過聽東方治說,暴君要將妓院給拆了。
連翹惡寒,也有些不信。
那個暴君現在對她應該很討厭才是啊?
真的喜歡她不成?
連翹坐在書桌前,正和李煜白交流著醫學上的事。
李煜白連連點頭道:“有道理,只要經脈一通,病可半愈。
這針灸我也是跟人學會一些,可這些一般都是絕活……”
“醫學無止境,只有相互學習,取長補短,才能使醫術越來越先進,讓子孫後代受益!真正的醫學大家是不應該保守呢!走,我教你解剖去,給兔子結紮!”
連翹在紙上寫著字,倒底還是說的好,真累人。
李煜白起身作揖笑道:“謝師傅指點!”
連翹挑了挑眉,輕笑著咧著嘴,輕聲道:“那我以後就是你師傅了,這是你自己說的!”
住進王府3
“當然,一日為師,終……”
“停……我可不想為母,終身為妹怎麼樣?”連翹輕聲道。
“好啊,求之不得!”李煜白欣喜地道。
有妹如此,何樂不為呢?
連翹到了後院,讓人抓來了一隻公兔子。
給兔子餵了麻藥,讓人將兔子抓住,然後又紮了銀針。
將兔子的毛去了一些,剖開了兔子,用鑷子止住血,將兔子的輸精管給截斷,再小心地縫合。
然後用酒精消了毒,包紮好……
“好了,這叫結紮,男人結了扎,就不能生孩子了!
只要不感染細菌,兔子就不會死。
所以手術前一切的東西,都要消毒。
下次我教你怎麼做消毒水,如果有高猛酸鉀,也可以做出不疼的消毒水,慢慢學吧,外科醫術不是一時能學好的,這裡啥都沒有……”
連翹吁了口了,解下了腰上繫著的圍布,聲音沙啞地道。
這一忙碌便是一個時辰,李煜白當著下手,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卻從容不迫,抬起頭時,才發現,身後多了兩個人。
李煜白急忙請安道:“草民見過皇上,皇上萬歲!”
連翹抱著兔子,回過了頭,這兩竹竿真夠長的,什麼時候進來的。
東方治睜大眸子,看著連翹,像是見到鬼似的。
東方洌卻詫然地望著她,一瞬不瞬地。
這個女人是女人嗎?
雖說是個兔子,可是她居然又是刀,居然還說什麼要給男人結紮?
“連翹,你這是幹嘛呢?你要殺兔子呢?還是怎麼的?你會說話了?”
東方治驚愕地道。
“嗯,就是沒好全,我是做實驗,這隻兔子誰也不許吃,否則誰吃了,我讓他生不了孩子!”
連翹霸霸地說完,朝東方洌微微含首,出了門。
李煜白將刀具收拾了一下,這鑷子啊,鉗子還有這針啊,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