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口。驀地想起以前,在姥姥家過暑假,不管何時,客廳茶几上始終擺著一個大搪瓷缸,裡面裝著自然放涼的茶水,爺爺愛喝,我也愛喝。在外瘋的滿身大汗,進屋便端起咕咚咕咚一陣牛飲,在姥姥慈愛的目光中再一路小跑繼續出去瘋玩。那清香涼爽的茶葉味彷彿還留在舌尖上。即便到了這陌生世界,我也不愛用那杯碗輕蕩著優雅品茶,本不是風雅之人,何必硬做風雅之事?
正望窗出神,忽聽身後門響,轉頭一看,竟是猩猩推門而入。
我一愣:“你怎的回來了?”
“我怎的不能回來。”
“不是說兩日才返?”
“昨一日,今一日,不是兩日?”
我呆,還有這樣算的呢。猩猩也不理我,徑直走向桌邊坐定,斟了一杯茶自飲起來,我心中偷笑:全是我的口水。。。
他仍是一身白衣,纖塵未染的模樣,我卻看出他換過衫了,原先那件袖口無花,這件卻有。
佯怒:“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便失蹤了,師傅到底是將我託付給了人還是託付給了鬼?還有…。你回來過也不叫醒我。”
猩猩也不接我的茬,喝完了一杯水後道:“早些歇息,明日上路。”
我皺起眉頭:“剛剛睡醒沒多久,睡不著呢。”
“睡不著便睜眼坐著罷,我去睡。”
說完竟起身向裡間走去。我忙拉住他:“你怎麼不問我雲兒的事?”
猩猩眼睛未抬,淡道:“與我何干?走了便是。”
“你真冷血”。嘴上我雖挖苦他,但見他確似有疲累之意,也不敢再多與他說話,手中放了袖子。
他抬腳進裡間,又停住轉身:“你睡得死豬一樣,可知官兵已來搜查過?”
我驚,官兵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