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寧玄……還有寧府的寧子序也來了……”黃仙兒神色變得極其古怪。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經過上官弄那件事後,才隔沒多久便在七劍門中重新見到了寧奇。
從始至終,她總覺得這個小孩給自己的感覺有些怪異,每次看他的眼神,總會讓她心中感到些許恐懼。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他們來這裡做什麼啊?”
黃仙兒小聲道。
“我剛剛聽說是尋仇來的。”
那名女弟子低聲道。
尋仇?
尋什麼仇?
黃仙兒怔了怔,真要尋仇的話,那也該是七劍門吧?
畢竟被打的可是上官弄!“仙兒你也別緊張,這件事與你無關,咱們看著就好,再說了,這兩人在咱們七劍門翻不起什麼浪花的,老門主可是傳說中的仙門中人呢!”
那名女弟子見黃仙兒神色古怪,立即勸慰了一聲。
黃仙兒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宗主殿內。
包括七劍門門主在內的所有胎息境強者和那些執事長老,全都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寧奇和寧子序。
他們的目光更多是落在寧奇身上。
“果真極為年幼!”
“我孫子也就這麼大吧,他還在玩泥巴,而此子卻能一擊擊敗空溟?”
一名胎息境一臉古怪的想著。
眾人心緒各異,寧子序和寧奇,也在打量他們,半響,寧子序緩緩開口:“延慶城寧府寧子序,見過這麼多位前輩。”
“寧子序,聽說你們今日前來,是要跟我們七劍門討一個公道?”
七劍門門主淡淡的道。
“不錯。”
寧子序淡淡的點點頭:“之前我這侄兒與你們七劍門弟子上官弄有些衝突,他出手襲殺不成,被我侄兒打成重傷,而後你們七劍門不敢明面報仇,便在暗中叮囑陶沙城的左丘家對我寧府下手。
在這過程中,我侄兒的父親寧牛受了傷,如今雙腿還沒好利索,這麼多位前輩,你們說我寧府該不該討個說法?”
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緊接著空溟長老便皺眉道:“我說了,我們七劍門從未在暗中對你們寧府出手,現在你已經見到我們門主,門主可親自答覆你這個問題。”
七劍門門主淡淡的道:“空溟長老所言極是,你所說的事情,我七劍門未曾做過,我們七劍門真要報仇的話,也無須使用這等手段,空口無憑的汙衊,換來的,將會是雷霆之勢的鎮壓,這一點,你們可曾想清楚了?”
“玄兒,看來他們不打算承認了。”
寧子序朝寧奇笑道。
寧奇笑了笑,目光一掃,隨後淡淡的道:“你們七劍門有一位老祖是從仙門中歸來,他此刻為何不在此地?
不妨把他叫出來當面對質吧。”
“大膽!老門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你這般年幼,說話卻如此狂妄,一點都不懂得尊敬長輩?”
有幾個暴脾氣的胎息境頓時大怒,忍不住開口呵斥道。
七劍門門主眉頭一皺,最終沒有開口阻攔,他想看看,寧奇是否真有仙門的手段,且手段又達到何種程度。
要是他能應付,也無須讓老門主再跑一趟了。
見七劍門門主默許,那幾個胎息境長老就罵得更起勁了。
寧子序朝寧奇道:“玄兒,無須再容忍了,他們既然不願意承認,那我們今日就把七劍門拆了!”
“好。”
寧奇微笑著點點頭。
“好狂妄啊!他要拆我們七劍門?”
“哈哈哈!我們七劍門在宣國江湖中屹立這麼多年,往來無白丁,就算是京城中的那些大官想要動我們,都得好好思量思量!”
門外的七劍門弟子倒是先笑出了聲,望著寧奇二人的眼神充滿了輕蔑之色。
“門主,他們打算把我們七劍門拆了,你看,我等是不是也無須再隱忍下去了?
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能一拳打敗空溟!”
一名胎息境緩緩站起身,目光看向七劍門,眼中露出徵詢之色。
七劍門門主微微點頭,默許了。
那名胎息境見狀,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緩步朝寧奇走去,“空溟有些老了,你或許就是趁著這一點,才讓他吃了虧,可我如今氣血正處於巔峰狀態,與他不同!”
空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