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廢了!我法寶竟然氣息全無,淪為了凡物!”
“小子!你到底施展了什麼手段!快還我法寶!”
“對,還我法寶!”
如果不是金陵城主還在場,不少修士怕已忍耐不住,直接衝到寧奇面前了。
“肅靜!”
金陵城主神色凝重的喝了一聲,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走到寧奇那口鐵劍前,拿起端詳。
半響,他神色愈發古怪,自己身為元嬰初期的大修士,竟然都無法看出這口鐵劍的異樣之處?
先前那名驗劍師也跑到鐵劍面前,伸著脖子不斷檢視,眼中連連閃過古怪之色。
“沒什麼特殊之處啊,為何它能讓法寶淪為凡物……”驗劍師喃喃自語。
“小兄弟,你剛剛說你怎麼稱呼來著?”
金陵城主看向寧奇,神色凝重的問道。
“寧奇,字北玄。”
寧奇微笑道。
“姓寧……山海域中似乎無人姓寧……他難道是從山海域外而來?
不可能,這般年紀,如何能從外面來此,這期間路途不知多遠,危險重重……”金陵城主陷入一陣沉默。
“城主,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給我等一個交代啊,我等這些法寶,價值萬金,怎能平白無故就被弄成了凡物!”
“就是!”
“諸位,賞劍大會遇上異寶,也實屬正常,等我查清若是因此劍,而導致諸位法寶淪為凡物,那諸位就不必糾結於此,若不是這個原因,我必然給諸位一個交代。”
言罷,金陵城主看向寧奇:“此劍暫時由我保管,你可有異議?”
“既是城主開口,自然是信的過的,在下不曾有異議。”
寧奇淡淡的道。
眾人見他這般神態,結合其此刻的年歲,心中不禁微微一凜。
此子來歷,怕是非同凡響。
金陵城主承諾月餘內,給眾人一個結論,眾人這才各自離去,寧奇要走的時候,金陵城主卻是開口笑道:“北玄,你也不是金陵城的人,去外頭住還得交赤金,不如留在城主府內住上一段時間?”
“不必了。”
寧奇笑了笑,擺擺手轉身離去。
他有十分的把握,只要鐵劍在金陵城主手中,對方就不可能會撕破臉皮把他強行留下。
果然,金陵城主見狀,也沒有多說。
他始終認為眾人的法寶淪為凡物,理當與手中鐵劍有關。
因為他實在想不通,寧奇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有什麼手段能悄無聲息的毀掉這麼多法寶。
更沒有理由這麼做。
“你們這段時間多盯著他一些。”
金陵城主淡淡的道。
“是!”
離開城主府後,寧奇便找了間客棧暫時住下。
果不其然。
的確有人從他離開城主府後,對他進行了跟跟蹤盯梢。
不過城主府那邊也只是派了幾個築基修士。
寧奇真要走,對方根本不會有太多的察覺。
幾日後,見寧奇整日呆在客棧之中,那幾個築基修士頓時放鬆了警惕,寧奇輕而易舉的離開了金陵城。
在距離金陵城數千裡外,寧奇找了個僻靜之地,開啟屬性面板,對著加號點了一下。
此次薅來的靈氣值,順利讓他晉升了金丹後期。
餘下的靈氣值不足以晉升金丹大圓滿,他便把靈氣直接澆灌在了兩尊銅甲屍身上。
銅甲屍的氣息開始不斷的上漲,氣息從金丹初期一直漲到了金丹中期。
與此同時。
山海域內三大學宮之一的雲起學宮,命牌大殿,有長老發現了明長老的命牌碎裂。
金丹修士對雲起學宮來說,乃是中堅力量,非常重要。
明長老的命牌碎裂,直接引起了雲起學宮的宮主注意。
一名儒雅的中年人,帶著幾名金丹長老緩步來到命牌大殿。
其中一名金丹長老指著那碎裂的命牌道:“宮主,明長老的命牌徹底碎了,理當已經身死。”
“他帶了門下弟子去了何處,可有報備?”
儒雅中年人淡淡的道。
“說是前往天羅王朝,他有個記名弟子在天羅王朝遇害,打算前去看看情況。”
“天羅王朝?”
儒雅中年人眉頭微皺,隨後一招手,碎裂的命牌落在他手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