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有興致看看,選幾匹……”
公孫成田已經不耐煩了,他不喜歡逛這裡,尤其是看到歐陽那張臉,更是心裡不舒服,他不喜歡看到別的男子對著費嬌嬌笑得那樣溫柔。
“走了,我餓了!”公孫成田拉了費嬌嬌就走珊瑚沒有辦法,只好趕緊付了銀子,留下地址,讓掌櫃給送過去。
費嬌嬌被公孫成田拉到街上,費嬌嬌憤怒的甩開他,沉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就是不喜歡逛那裡,我餓了,要吃東西。”
費嬌嬌無奈的搖搖頭這一路上,公孫成田總要來點孩子氣的行為她已經見慣不怪了。
“公孫成田,你想吃什麼?”費嬌嬌非但沒有生氣,還好脾氣的問他。
這是化解公孫成田怒氣的最好辦法。
“我要吃肉我想吃羊肉。”
費嬌嬌笑道:“那還不簡單,我們買了羊肉 ,回去做火鍋吃,如何?”
公孫成田這才轉嘖為喜 點點頭,“我還要像上次那樣吃,我還想吃肉串。”
費嬌嬌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眾人去買羊肉,以及吃火鍋所需用的一切配料。
眾人回來,大家一起忙碌,只有珊瑚躲在費嬌嬌的房間裡做衣服。
長安城的靴刀,舉世聞名,所以,在來到長安城的第二天,他們就每人買了一把削鐵如泥的靴刀。
歐陽還給費嬌嬌買了一把袖刀。
長安城的袖刀,也很有特色,一乍長,直接綁在腕子上即可,雖然很小,卻鋒利無比。
費嬌嬌最喜歡的是袖刀,藏在袖子裡,不露聲色,關鍵時刻,卻能發揮會很大的作用。
笛生瞞著眾人,在她的刀子上淬了毒,除了二人,再無人知曉她的靴刀,袖刀居然帶著毒。
費嬌嬌聽說公孫成田想要用她的袖刀切肉,嚇了一跳,趕緊說不行。
公孫成田納悶,一把刀,有什麼不肯借的?
費嬌嬌只好找理由,“我不喜歡羊肉的腥羶味。”
公孫成田想起她那簡直可以算得上驚天地泣鬼神的潔癖,默然了,歐陽拿出自己的袖刀,一邊切肉一邊煮,基本上都是別人在吃,他在忙碌。
笛生是認識費嬌嬌之後,才開始吃熟肉,並且越來越挑剔,儼然已經成為費嬌嬌第二。
費嬌嬌進房間去看珊瑚,因為她的羊皮靴子很輕,珊瑚並沒有聽到費嬌嬌進門的聲音。
待聽到聲音,珊瑚猛地回頭一看,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費嬌嬌敏銳的捕捉到了這絲慌亂,快走兩步上前,並沒有任何異狀,床上除了布料,就是棉花,她慌亂什麼?
費嬌嬌不動聲色的笑道:“珊瑚,先不要做了,去吃點東西,很好吃的。”
珊瑚一邊做活一邊笑道:“小姐,我還不餓,明天您不是急著穿嗎?奴婢還是趕緊做出來吧。快好了,一會兒就該上袖子了。”
“你去吧,不差這一會兒,而且,我逛街逛得累了,想躺一會兒,你先去吃,也好告訴他們幾個一聲,去吧。”費嬌嬌催促著她出去,珊瑚只好把衣服收在一旁,然後給費嬌嬌擺好了枕頭,伺候著她躺下。
珊瑚出去以後,費嬌嬌假寐了一會兒,坐起來,輕手躡腳走到桌子邊上,低頭檢視新作的衣服,裡裡外外翻看,好像並無異樣。
費嬌嬌心下奇怪,照原樣放好衣服,又躺回了床上。
孟廣仁派來的人,肯定是不可信,但是珊瑚剛來就讓人產生懷疑於情於理,說不通。
剛吃飽東西,不宜躺著,費嬌嬌站起來走到外邊,“笛生,吃飽了嗎?”
笛生回應道:“吃飽了,有事?”
費嬌嬌點頭道:“笛生,你再陪我上街走走我想到街上逛一逛,剛剛沒有逛夠。”
歐陽和公孫成田慍怒的看著費嬌嬌,不明白她為何只找笛生一個人。
雖然生氣,他們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費嬌嬌和迪生上街了。
兩人在街上走了很遠,費嬌嬌才低聲道:“笛生,有沒有無色無味,卻能讓人不知不覺昏迷,甚至可以殺死人的毒藥?”
笛生點點頭,“有很多,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
費嬌嬌搖搖頭,“我只是胡思亂想罷了,笛生,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其實,我不應該連累你的。”
“我所做的,都是為了我的心,嬌嬌,與你無關,所以,你不用自責。”笛生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都是冷硬的味道,在這個寒冷的地方,他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