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某女。
這種騙人的謊話竟可以無恥地說出 口,那就絕非嘴裡所說的單純目的了。若是真的為了某人著想,又怎麼會說出 來,早就藏起掖起,一輩子也不想讓那人知道了。
——夫妻之間,是平等的,不是讓誰欠下誰的情,背上沉重的心債,而對另一個人感恩帶德地過一輩子。
“嗯,霄,澤吾現在是不太懂,但澤吾是能感覺得出的,霄這麼做是為了澤吾好。”
僅只為澤吾的這一句話,那些本就不想說的東西就更不值得說出 口了。
第二天,按照前一夜所說的按排,白霄先帶著澤吾去了醫院做複診,檢查後的結果是令人振奮的。
這一段時間的小心謹慎和對症入藥都起到明顯的療效,從醫生夾帶著暖昧不清的眼神和話語裡,白霄是聽出來暗指的意思的。
如果白霄想,只要在過程裡仔細溫柔一些,多多留意身下人的反應,那麼,現在已經可以了。
白霄很高興,並不全是為了終於盼到可以和澤吾做夫妻之事了,還有一點凌駕於這個原因之上,那就是透過這段時間的努力,澤吾的身體正慢慢地向好的地方轉化,這才是真正值得可喜可賀的。
眼淚鼻涕
出了醫院,先回了宿舍樓接了在甜杏家跟著白霧學繡牡丹的白鬱,一起回了母親白之琳家。
白之琳知道女兒不會無緣無故回來的,這個時間正是應該上班的,連忙問了情況。
白霄按照那天和甜杏商量的說法,隱瞞了自己已經從事務所辭職的事實,只說是事務所為了鍛鍊自己才派自己出這趟差的。
白之琳聽了白霄開始說的話,並沒有表示反對什麼,好女兒本應志在四方,女兒做為新人,才入這一行,就可以單獨接這麼大的案子,這也算是得到重用吧,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這樣的機會的,可後來聽說白霄要把澤吾和白鬱都帶過去,臉就沉了下來。
“你一個人去也就行了,怎麼還能把男人和孩子帶去,也不怕領…導…誤會你,其她同事說閒話。”
“母親過慮了,這也是領…導…的意思,我們在啟昌島的辦事處很大但人手卻少,僱的下人也都是歧國的,吃的喝的與咱們這裡有很大的不同,前幾個去過的都很快回來了,說是呆不習慣,我們領…導…這才會在派我去時,提出讓我把家人帶去的,說是帶了家人過去才能呆得安心,有周到的人侍候工作才能不分心,還給了幾個月的安家費呢!”
從剛穿來這個家時,白霄就看出了白之琳最大的好處——好騙。
這是一個出身市井沒見過什麼事面,一輩子以廠領導的話當信條,從一家工廠做到退休,前後三十幾年裡,就沒有升過職,一直混在鍋爐房裡燒鍋爐的本份女人。
她所能接觸到的群體也都是和她一樣困身在大工廠裡的小職工,所見所知也僅僅是工廠裡的那些雞毛蒜皮、眼前利益的小事,再往外的事或是再往上的關係,她是不太清楚也是無從得知的。
這輩子最引以為豪的就是培養出白霄這麼一個念上重點大學的高材生,所以也就對白霄說的話深信不疑,覺得像女兒這樣有才華的人做出來什麼事都是有道理的。
也是這樣老實本份的小人物,才讓白霄踏踏實實地有了為人子女的感受。
白之琳是疼愛自己的子女的,哪怕白霆做那麼多混帳事,白之琳也是單純且固執地溺愛著她的,見白霆因為人品不好娶不上夫郎,便去了孤兒院買回了澤吾,明知道白霆對澤吾大打出手,也不聞不問,沒有訓過女兒一句,對混蛋的白霆尚且如此,何況對待人中錦繡的白霄呢。
白之琳對自己的好,也讓白霄從心裡認同這個母親,除了無法認同母親對澤吾的看法外,都還是尊重並接受的。
白霄也知道要想改變白之琳對澤吾的想法,基本是做夢,這是整個西華國大多數人的想法,根深蒂固了,因為改不了,又不想惹白之琳傷心,所以才想到了躲。
白霄說話間從內懷裡拿出一沓錢放到了母親面前,“這是林總提前支付的九月份工資,女兒這段時間不在,這些錢就放在母親這裡吧,家裡需要什麼,母親也好方便取用。”
“那怎麼行,窮家富路,母親還打算給你拿些錢呢,怎麼還能收你的錢呢,再說了,母親有退休金足夠花的了,主要的是你,你在外面別委屈了自己……”
說著竟覺傷感了,女兒從小到大沒有出過遠門,這一去卻是幾個月,也不知道能不能適應。
“母親,你還是收著吧,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