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馮伸再怎麼多嘴,好像也怪自己多問了,且在抬眸間覺感到對面似乎要起火了,才算停了急死馮伸的這份心思。
白霄說:“和我一樣背井離鄉,躲到清靜地兒,這辦法不治標不治本,只能是暫緩,要想治標治本,就得趁著暫緩時,再尋良策。”
“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馮伸也清楚,白霄提的也只是緩兵之計,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這個鄉怎麼離,還得細細琢磨才可啊。
“那你就試試!”
真是沒空幫馮伸細想這些,自己迫在眉睫的是哄好倚在自己懷裡的笨男人,想了一下後,俯在澤吾的耳邊極小聲地說了一句只有澤吾一個人能聽到的話。
這話說得果然管用,澤吾不但立刻止了悲聲,還迅速把頭從白霄的肩窩裡撤離,抬起,細長的眸子上長長的一圈睫毛還掛著晶瑩的淚水,整個鳳眼看起來迷濛卻不失美麗,直愣愣地問了兩字,“真的?”
“當然是真的,還不信你家妻主我的話啊?”
白霄笑得爽然。
“什麼真的啊?”
馮伸從旁猴急地問。憑著多年練就的站牆根的本事,竟也沒有聽到一個字,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