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話,會讓小笨蛋擔心的,相信自己解釋過後,小笨蛋就不會再心痛了。自己的小笨蛋就是有一點兒好,只要是自己的話,他全盤信,再怎麼心痛的想法,只要自己開解後,他的心結便可以順開了。
“霄,澤吾……澤吾只有你,也只要有你,霄不用和澤吾解釋的,澤吾是相信霄不會讓澤吾受苦的,真的,即使白天聽了那些話後,心也跟著痛,卻還是相信霄,霄是不會不要澤吾的,霄既然說過會和澤吾白頭偕老,霄就一定會做到的,霄……霄是從來沒有騙過澤吾。”
是的,即使心很痛很痛,卻還是在痛過後,深深地記得妻主對自己的承諾,自和妻主在一起後,妻主從來沒有騙過自己,她對自己說的話一定都是真的,那麼,在別人面前說什麼樣的話又能怎麼樣呢?又不是對自己說的。
這些都是自己想通了的,卻仍無法驅除掉心裡的痛,而妻主剛才的解釋卻讓自己心裡的痛一下子就消失了。自己想得果真是對的,妻主是在乎自己的,否則,又怎麼會和自己解釋呢?
還有,那陣子不太明白明明是想得通的,為什麼還會心痛,現在卻明白了,那時只是知道妻主不會不要自己,卻仍是心痛,心痛只是因為怕妻主的好被別人分享,而現在,在妻主說了這一生只有自己後,心痛自然就會消失,妻主是又一次地在向自己承諾,承諾妻主的好,永遠都是屬於自己的,永遠不會被別人分享。這樣,是不是以後都不會再痛了呢?
“澤吾,你能這樣想真好!”
還有什麼能比得上有這樣一個解語花似的夫郎相陪,更幸福更滿足的呢,完全不由自主地轉身,伸長手臂,把那一大一小都攬在懷裡,閉上眼睛,覺得夢裡帶著的都是香甜味道了。
家裡的事才完畢,還未來得及喘口氣,事務所的事就接踵而上了。
“這次的事真是麻煩,還要出差去外地的,放著會計部的人不讓做,憑什麼讓咱們做評估的做啊……”
正享受新婚快樂的秦琪滿腹牢騷,卻被白霄一個眼神生生的制止了。
“秦姐莫不是新婚的酒還沒有醒啊,什麼會計部評估部,現在不都合在一起了吧,這樣的話以後少說!”
白霄與秦琪說著的時候,眼神卻是瞄著過道對面的那幾張辦公桌的。
白霄的用意秦琪當然懂,卻還是覺得不甘心,低低地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欺負人,老孃有好幾年不做帳了。”
“那就現在開始做,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是吧,馮姐?”
白霄若是再不喚馮伸一聲,那傢伙的口水都能流到桌子下面了。大白天打瞌睡,打到馮伸這種境界的還真是少見。
“啊,是……是啊……”馮伸被白霄驚醒,摸著下巴,本能地應著。
“是個屁,你知道小白說什麼了嗎,你就是!”見馮伸那副睡眼未睜的睏倦樣,秦琪吼了她一句。
“小白說什麼都是是!”
馮伸也不理秦琪的吼,嘻皮笑臉地回答道。
和秦琪在一起這麼久,秦琪什麼脾氣自己早就摸透了,知道這傢伙正是有火沒地方發,自己才不找那個晦氣,做她的發洩桶呢。
“你這傢伙!”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秦琪這火也就被熄了。
“老大吩咐的活,只能無怨無悔地去做,再說了又不只是派了咱們三個,對面那裡不是也派了一個嗎?是陳乾吧,我剛才睡夢中恍惚聽到的是她,你們放心,這人我去聯絡,我們以前打過幾次交道。”
真懷疑馮伸剛才是真睡還是假睡,口水流了一桌,正經事倒是一點兒沒有錯過。
“幸好桐城離咱們這不遠,快點幹,三、四天就應該能回來。”秦琪還是惦記著家裡新娶的夫郎,一副急不可奈的抓狂樣。
誰家的夫郎誰不惦記,在聽到林楓說了這個案子並點了自己的將後,自己的第一反應就是澤吾。
就像秦琪分析的,最快也得三、四天,慢一點兒得五、六天,是讓澤吾帶著白鬱從家,自己拜託住隔壁的嫂子甜杏幫著照顧,還是把他們先送回自己父母家,等自己回來再接他們回來呢。
小別吞淚
分離這種事,白霄以前就想過了,這是人生再所難免的,月有陰晴,人有聚散,這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只是,白霄沒有想過會來得這麼快。
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男人給自己收拾出門所用的東西,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澤吾是以順繼的形式成為自己的男人的,沒有婚禮也直到現在都沒有過新婚之夜,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