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你知道的問了也是騙你的。
想想終究還是歇了心思,一心讓人多燉點補品給他,好讓他保養好身子。
楊嵐卻是悠閒得很。拿了件容逸的衣裳在做,今年給他新繡了一件新衣,打算入冬了再穿。
容逸披著黑錦緞的披風風塵僕僕的回來了,黑色的披風顯得他越發高大俊逸,“你回來了,吃過了麼?我給你燉了冰糖銀耳湯,要不要喝一碗。”
“嗯。我還沒吃呢,讓人弄點清淡的粥來。”容逸解了披風,去耳放洗漱一下。
楊嵐趕忙站起來,吩咐下去做點清淡的粥,在弄幾個小菜。
沒一會下人端了上來,楊嵐失笑道:“這廚房的人怎麼這樣實誠。我說素淡點就一口肉也不給了,呵呵呵!”
容逸換了家常棉袍子捲了袖子出來,看了一眼,點點頭,“就這樣吃吧。你陪我說說話。”
楊嵐瞅了一眼,瞧著臉色不太好,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桂花釀給他,“今兒臉色不好,捱罵了?大晚上的去哪了?”
容逸喝了一口粥停下來說道:“別提了,氣死我了!他在漠北都能不安生,養個馬也能死一批戰馬,你說他怎麼不去死啊,讓一群人跟著他擦屁股,今兒在朝堂上皇帝震怒,我這臉都給他丟盡了。”他氣的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楊嵐也驚得張大嘴,“怎麼會這樣呢?不是有專人養馬麼?他又不會又不是馬伕怎麼會把軍馬給弄死了呢?”
容逸吃了一碗粥塞了兩個饅頭,“聽說是得罪了人,讓人給報復了,反正是罪名確鑿,我已經讓人去信給父親了,看他決定怎麼辦吧。”
“可真是不消停,哎!爹又要傷心了。”楊嵐搖搖頭顯得很無奈。
“幸虧是除族了,不然整個容氏都要跟著他倒黴了,如今她已經被押往京城大牢了,估計沒多久一家子要回來了。”容逸氣的臉色很不好。
“回來就讓住在外面吧,外面有個小宅子,你把他們安頓在郊外的那個宅子裡,讓他們有吃有喝就行了,也該學著自力更生了,這回我是不會讓他住進來的。”楊嵐冷著臉說道。
“放心吧,我也不打算讓他住進來,都分了家了,沒道理還把這樣的人往家領的,先讓他在大牢裡待一陣子吧。”容逸沒好氣的說道。
“爹什麼時候回來?”楊嵐想著要提前把房舍打掃一下。
“爹不會回來的,應該已經放棄他了,不然當初怎麼會將他除族呢?那個女人害了他。”容逸心情很複雜,有生氣也有痛恨,更有心痛和可惜。
“管她什麼事?莫不是她惹出來的?”楊嵐驚呼道。
“差不多,是她惹惱了人家的老婆,所以遭到了報復,你也知道老大那個人不會交際,性格太剛硬,心思又多又敏感,耳根子軟有時候明明是好事被人一挑唆可能就以為別人對他不滿呢,後來不知怎麼的仇越結越深,人家乾脆下了死手。”容逸吃完了飯也不想吃了,連著喝了兩杯酒。
這事有點難辦,雖然是出族的,可到底還是大哥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該跑還得跑,該幫襯還得幫襯,不然會讓人戳脊梁骨,覺得他們太涼薄。
他們夫妻坐在這個位置上,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人歪曲誤解,更別提是這樣的親眷身份了。
“那你就幫著多跑跑吧,看看能不能說說情啥的,留條命吧,其他的也就顧不上了,讓那個女人自力更生,不然就休了她吧。”楊嵐對秦玉蓮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煩透了。
“嗯,我在看看把人接回來吧。”容揉著眉心有些煩躁。
“別太著急了,事都是一點點辦的,只要有爹的準信,咱們心裡也就踏實了,咱們堂堂正正做人,沒什麼好讓人誤解的,有了這事也不錯,省的皇帝在忌憚咱們,誰家還沒一二個紈絝惹人煩呢。”楊嵐語重心長的勸解他。
容逸拉著楊嵐的手坐在床上,“難為你了,這樣的糟心事總是一出一出的,沒個消停。”
“我能有什麼事啊,我現在可好了,書院的事越來越輕鬆了,我還想著等過幾日把醬弄出來曬上,這日頭瞧著挺好的,曬出來的醬顏色也漂亮呢。”她知道容逸心煩,說點別的事情換換心情也是好的。
容逸也不說話靠在墊子上,聽楊嵐絮絮叨叨的說著家裡的事情。
焦躁的心漸漸地回落,直到酒勁上來,一把將她撈進懷裡,嘀咕道:“睡吧,我困了。”
抱著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摩挲著,將大手伸進她的衣襟裡撫摸著,牙齒啃咬著她細嫩的肌膚,帶起酥酥麻麻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