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不在意那些世俗,不婚嫁也無所謂,只要我們日日相伴便可了!”
夏洛和柳輕非你一言我一語的,語言的重心同時放在了零的身上,完全把那一句幾乎石化的八王爺給拋在了腦後,就似適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八王爺唇邊勾起一抹苦苦的笑意,腦袋輕搖,緩緩站起身來,身影似乎有些落魄。
零驀地一拍石桌,臉上的神情帶著幾許冷意,冷冷地站起身來,那出口的話語冷然有加,“為什麼女人就一定得成家一定得婚嫁?!沒有婚嫁我就不能活得很好不成?男人是什麼東西!我不需要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更不必在男人的隱蔽下生活!我是零,我自己也能過得很好!”
說罷,她又是狠狠地拍了一下石桌,那力道之大讓那石桌也有些微微的顫意,聲音響徹了這安靜的公主殿前院,周遭的空氣更似在同一霎凝固了一般,直叫那個想要悄然離去的八王爺也呆呆地定在原地,一臉驚慌地望著那個面帶冷意的霸氣女神。
她實在太憤怒了,太憤怒了!
當年她是個杯拋棄的人,被那不知道是怎樣的父母所拋棄,後來被人撿回領養,但是父不父母不母,那養父養母的一切看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場失敗又畸形的婚姻。多年的殺手生涯更是不絕那些家庭的嘔血紛爭,夫妻之間那些醜態,那些失去男人沒了男人庇護的女人們哭得搶天呼地,簡直醜陋至極!
為何女人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站起身來爭取自己的未來?
命運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都不去爭取,有何資格落淚!
那一下的怒拍震懾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就連蹲在地上的小翠和春花也不覺臉露懼色,有些隱隱的顫意。這是小翠第一次見著零的震怒和冷諷。
夏洛和柳輕非均是一臉複雜地望著那個憤然的女神,尤其是柳輕非,眼眸中隱含的滿滿皆是憐惜與柔光。
上次在上官峰的密室中,他親眼瞧見零的暴怒,如今她面上的神情與那話語中包含的憤意,讓他也不得不嚴肅起來。
此事事關的是零那未知的不堪過去,造成她這般性格的,絕不是一朝一夕一件事能做到的。他似乎太急躁了,急躁地都忘了自己愛的女人心中埋藏了一個受過傷的小女孩……或許,他該好好思忖一番,自己那粘纏的行為是否操之過急了……
輕輕地握著零那隻拍在桌上的玉掌,柳輕非十分心疼,“我們錯了,不要動氣。”
再低頭,望著那泛著深紅的充血手掌,他更是憐惜萬分,“你的手都紅了……”
暗中運著內力,柳輕非動情地運氣為零舒緩手上的痛意。
這麼用力地拍石桌,即使是懂武的女子也未必不會感到疼痛,這一次,她是真的氣惱了……
涼亭內頓時又是一陣長久的靜默,沒人在這節骨眼敢說上一句話壞了氣氛,擾了心緒。小翠和春花低下頭,無聲又利落地把簸箕拿到了涼亭外,心知當前不該去打擾那些“大人們”的談話。
感受著手心傳來的微涼感覺,零任著柳輕非為自己用那強悍的內功做著簡單的護理,一雙美眸卻依舊帶著些餘怒靜靜地望著夏洛。
夏洛迎向那雙似能言語的雙眸,頓覺自己所有的話都在肚中消滅殆盡,剩下的僅是無奈與嘆息。
他是商人,他平日裡接觸最多的便是賬簿,即使開有好些青樓紅樓,但是看透那些女子的媚態,他卻無法否認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有著社會道德中男人的觀念……
“龍明德,為何你不把自己的心意挑明。”
眸光一轉,零的目光大咧咧地落在了八王爺的身上,一雙美眸絲毫不躲避,也完全不顧及自己話語的明晰的直率,用著淡然的語氣就這麼權威地道說著,“雖然你曾經無意親過我,但是我相信我雙眼看見的,你喜歡的是男人,為何你不說出來。”
驀地聽得零直呼八王爺的名諱,加之提及了“親吻”那一件事,已經讓在場的幾人小宇宙再一次的混亂,接下來她那直白的話語更是直接命中了其中二人的心窩。
你喜歡的是男人……
喜歡男人……
你,八王爺,喜歡的是男人……
為何,為何你不承認……
八王爺本就蒼白非常的臉上更是添了死沉沉的青色,就像是中了什麼劇毒一般毒發的模樣,表情十足的痛苦,其中又帶些絕望……
“婉兒!莫要再說了!”夏洛緊繃著俊容,抬手做出了阻止的動作。
“不要叫我婉兒!我叫零!”零面色清冷地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