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對八王爺並非全然無意。
夏洛眸色閃了閃,揚笑,“你不會把他置於危險之中,這點我十分確信。”
“呵,你倒是信任我。”沒人告訴過他女人海底針麼?
“你不是普通女子,我相信你。”
“那麼你相信我的直覺麼?你對他並非單純友誼這麼簡單,我相信以你的聰慧,你也猜出來了。”直了直身,她倒也不含蓄,直接挑白了說。
那一旁的眾人除了小翠、林淨和春花,其餘人皆都明白的零話語的內涵。由是那單純的林淨舉了舉手,一臉正色地問道:“小姐,你們在說夏爺和誰的友誼不簡單?”
旁邊的鬼醫執起了一隻小白包精準地丟向了林淨的腦袋:“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林淨一臉哀怨地瞥了瞥鬼醫,發狠地咬了一口那隻丟他的白包,“我已經不小了!很快便也快
柳輕非輕柔一笑,為零捋了捋耳邊的髮絲,“你倒是對這些世俗之禮絲毫不放於心上,但是操之過急,只怕某些凡夫俗子一時難以接受,那便是弄巧成拙了。”
明知道柳輕非這句話中隱藏著深深的揶揄和調侃味道,夏洛卻也僅是揚揚眉,抿了一口茶,卻並未回話。
零斜覷了柳輕非一眼,面帶愜意,“你們古人就是食古不化,接受不了新思想。當初若不是因為忙著任務和不信任感情,我早已是與幾位女同性戀者享受魚水之歡了。”
雖然不知道“女同性戀者”是什麼意思,但是眾人聽得那“魚水之歡”四字,喝茶的噴水,吃東西的噎著,就連那靜靜呆坐著的也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
“這麼驚訝作甚?”零以為眾人是聽及女同的事情才驚訝,不覺撥了撥發加以解釋,“為何這世間非要男女之間的感情才是正常的,同性之間的感情卻被看為異類。我倒覺得,愛情真那麼可貴,真那麼讓人敬仰,那便是無關性別年齡和身份的,所以我說你們這些古人……”
話還未說完,柳輕非臉色霎變,吃驚地扳過佳人的肩頭,對上她的美眸,“親愛的,你是說你從前差點就和一個女人相愛了?!”那“差點”二字還刻意加了強調二字。
“我……”
驀地,雅室那扇門被人粗魯地踢了開來,門外顯出了幾個兇殘猥瑣的壯男身影,“你們這些人誰……”
話還未說完,那個領頭的人便被人用掌風掃了出去。
“親愛的,你喜歡的難道是女子麼?!”柳輕非一臉欲哭無淚的感覺,一張臉頓時呢變成了可憐的小狗狀。
沒有理會那個精神有病的“未來相公”,零意有所指地瞄了夏洛一眼,“其實你對我的喜歡不是情愛的那一類。你仔細想想,若是我和八王爺二人只能活一人,你會選擇誰。”
頓了頓,她無比威風地站起身來面向雅室門口,“你們這些螻蟻又有何貴幹。”
幾乎一室的人都還沉浸在零適才的言語當中,加之眾人對於危機和突發狀況一詞早是心有領悟,因而對著門口那一眾嘍囉壯漢倒是沒有放太大的心思。因為……有無比強悍的樓主大人和殺手堂堂主在,還需要擔心什麼……
而夏洛此刻低垂著頭,深邃的黑眸有著複雜的神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門外那些大漢慌忙扶起那個被用掌風擊飛出去的頭領,這才面帶不善地齊齊湧入了房門,“哼,不用看了,就是你們這些賊人適才傷了我天地堂的幾個兄弟!多管閒事,今日我們天地堂絕不放過你們!”
隨後,那些驀然闖入的大漢們在經過高昂衝刺的呼聲和哀嚎痛苦的呻/吟的強烈過度後,十分頹然地全數被堆放在雅房的角落中,疊著羅漢,傷痕累累。
零漠然站在他們的面前,“天地堂?這不是和上官峰有交情的幫派?!”
她可沒有忘記當日就是這些人害得她中了媚藥、深陷火場,更是沒有忘記當日那個軍師模樣的人就是言爍所扮演的。
“你們……嘔……我們堂主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嘔……”那個領頭的大漢痛苦地吐了幾口血,十分痛苦地爬在同伴的身上,口中依舊厥詞一片。
零眉頭輕輕擰了擰,那離開皇宮之時的擔憂感再次湧上心頭。
見到佳人眉頭蹙起,柳輕非瞬刻拋去了適才玩笑的心情,緊緊握著她的柔荑,冷凝著魅眸撇著那一堆疊羅漢,“哼,天地堂不是伴同所謂的正派去圍剿邪教了麼?再加上那和天地堂有密切關係的上官家早已是被皇帝吵架,你頂著天地堂的身份想要誑我們麼?”
那些大漢本就不識得零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