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過是上官峰毒蠱的疼痛,暫時還說不上刺激與危及生命。如今才穿越不多久,她便三番兩次入院,並且還遭受這麼多她從未想過的驚險襲擊,這樣的波瀾可不是人心比拼這麼簡單了。
唐優臉色青凜,警惕地望了四周一遭,確定暫時沒有入侵的人後,她才對上婉兒的清眸,語氣帶著些柔意地回道:“別擔心,只是些想要娶零性命的小嘍囉。”
婉兒聽罷,頓覺一陣驚訝,“優,你知道零?”
當初穿越過來,她只知道自己就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娘了,裡頭的三個夥計各有各的性格,但是對她均是照顧萬分,甚至帶著些尊崇之意。她與他們三人就像是默契一般,除了簡單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和簡單情況以後便沒有太深入的背景瞭解。反正在婉兒的心中,零為她找來的皆是為她好的。
客棧附近的老闆們也只當她是個初來乍到的溫婉老闆娘,對她就如對待新人一般,因而她順理成章地也只當夥計三人並不瞭解零的身份,只是單純為她尋來的夥計。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看似平凡的三人實則各有各的能耐——除了單純的小妹,她唯一的能耐便是她的確是個極度單純的青春女娃,而這也旨在帶出婉兒原有的青春氣息,怎麼說來,在古朝時婉兒也不過是個一十六歲的青春少女。
唐優望入了婉兒略帶些吃驚的水眸中,“我知道零,她曾經囑咐我,就是要了我的性命也一定要保全你的安危。”
剛說罷,也不待婉兒要回些什麼,她卻忽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臉上一片肅穆認真的神情,從衣袖中抽出了一支精緻短小的手槍。凝著神把婉兒的身子壓低了幾分以後,她無聲地爬向了沙發右角的方向,伏下身去做好了突襲的準備。
就在沙發後漸漸出現了一隻漆黑的皮鞋之際,唐優凝著面色,扳動了保險,從沙發腳謹慎地把槍口移了出去。正待她準備開槍之際,那個穿著一身黑衣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精準地開槍射向了唐優的方向,熾熱的子彈穿透過帆布沙發的布料擦過了唐優的手臂,讓她不覺心頭一陣驚詫地收回手槍,意識到這個男人並不是簡單的貨色。
“你是誰?”唐優一面冷著聲線對外頭那前來的男人問道,一面使著手勢想讓婉兒從往另外一個方向爬去。
但是等了幾秒,她得不到外頭男人的回應,一回頭才發現那本該伏下身來趴在她身側的老闆娘這時早已被人用手臂勾緊了脖頸,一支手槍赫然地架在了她的太陽穴上,持著手槍的男人挑釁似的在唐優的注視下把手槍上了膛。
“世界排行第三的殺手耶不過如此。”那個勾著婉兒的黑衣人一臉訕笑地道了一句,手槍有意無意地在婉兒的秀顱和脖頸之間遊離。
唐優冷凝著面色正想要舉槍對準那男人,卻不料被那適才開槍射向他的男人用一支長碩的機關槍抵住了她的腦門,當下只能聽任他的吩咐把手上的手槍丟在地上緩緩站了起身。
一個在遠處伏擊,兩人分別近距離狙殺,三人的合作這般默契,果然是他們……“想不到‘三人虎’也是欺負老弱婦孺的人,你們是接了誰的任務要過來殺害我們手無寸鐵的老闆娘?”縱使被槍支抵住,唐優的面上卻絲毫沒有驚嚇之色,反倒是帶著些嘲諷冷哼了一句,心中卻在思忖要怎麼才能脫身。
那抓住婉兒的黑衣人“嘎嘎”地笑了兩聲,笑聲難聽之極,“我們沒有接到誰的任務,但是要是能解決了排名第三的殺手零,那麼我們的地位自然就被提升上來了。”
頓了頓,他彎下頭去,把一張泛著淫o笑的住容靠近了婉兒的嫩頰,調戲一般在上面輕蹭了幾下,引得唐優面色一陣難看,嘴上發狠地詛咒了幾句,卻更是讓那黑衣人手中加重了鉗制婉兒脖頸的力度,讓她因為喉頭的疼痛不覺發出幾聲悶哼。
“你個小娘們倒是有幾下功夫,就這麼輕易地解決了銀蛇,想不到殺手零身邊還有你這麼一個嘍囉。”頓了頓,那黑衣人諷刺地笑了兩聲,“更想不到的是,第三女殺手竟會是這麼一個絕色美人,就是功夫差了點。”
說罷,他放肆地把右手的手槍在婉兒的胸前碰動了幾番,更甚至沿著她的領口就要伸入到裡面去。
“淫賊,你放開她!”唐優怒氣上腦,差點就要棲身上前,卻不想那背後的黑衣人緊緊地給了她一個肘擊,爾後用機關槍狠狠地在她的背面拍了一下,讓她因為疼痛痛苦地跪蹲在地上,看得婉兒的水眸不覺湧出大滴的清淚,尖聲利喊道:“不要!”
就在這時,小妹和林宇人手拿著兩瓶酒倏然站了起身,發狠地望兩個黑衣人的方向扔了過去,精準地仍中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