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他等著這批糧草養幾十萬大軍,如今這樣莫名其妙給丟了,怎麼甘心。
立即吩咐旁邊的人,“你們四人給我小心一點,看馬車跑什麼地方去了。”
“是,太子殿下!”四人不敢抗命,結伴而行,在他們的目光下,一步步往前而行,走著走著,他們也失去了蹤跡。
明明眼前的山谷跟剛才一樣,現在人卻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又不見了,剛才不太相信是有陣法的人,如今不得不相信了。
雙方的人一直注意著剛才四人的行動,確確實實四人的身影消失了,玄天揉了揉眼睛,剛想開口說話的他轉過頭來,瞄見見到又消失兩輛馬車,並且馬車上的人也消失了,驚得他直瞪眼睛。
瞪了幾秒鐘,又趕緊揉了揉眼睛,叫:“天啊,不見了,怎麼他也不見了。”
正在發愣的眾人趕緊回頭,一個個齊齊猛瞪眼睛,活似眼前出現什麼妖怪似的。
其實只是丟了兩輛馬車和一個人罷了。
話說,剛才寧鈺軒亦是看著四位黑衣人一步步離開,誰知他覺得腳下的馬車一動,猛然回頭一看,見到熟悉的丫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他終於明白,這個陣法是誰弄出來的,寧鈺軒便是一聲不坑,跟著丫頭走出陣法。
只是走了幾十米遠,他立即見到剛才訊息的馬車放旁邊不遠處,驚得他差點將眼珠子給瞪出來。
其實,他看馬車他不吃驚,但是,見到馬車旁邊的大肚婆,他怎麼會吃驚。
眨了眨眼前,笑臉如花的人仍然在,自己並沒有眼花,自家娘子真的在馬車旁邊。
提起真氣一閃,寧鈺軒凌空微步,流星趕月似的朝笑容滿臉的人撲了過去。
沒有說話,站在她的面前,寧鈺軒張開雙手,將自家娘子緊緊地抱住,喃喃自語道:“我不是做夢吧,娘子,我怎麼看到你了,也將你抱在懷裡了。”
“你說做夢就做夢吧!”靠在自家相公的懷裡,柳依依幸福地笑了笑。
兩位丫頭看見相擁在一起的人,相視而笑,繼續往陣法中而去,將裡面的馬輛全都給拉出來,反正現在她們輕易躲避開別人,誰也不能拿她們怎麼樣。
熟悉聲體香,熟悉的聲音,寧鈺軒就是想要做白日夢也不可能了,柔情似水地道:“娘子,我想你!”
“我也想你!”輕聲地回應,柳依依環抱住他的腰,趴在他的懷裡不想起來。
“娘子,這個陣法是冷爺爺擺的嗎?”
寧鈺軒在她的耳邊詢問,畢竟除了冷老子,還沒有人擺出過陣法。
“不是,爺爺早在幾天前去接應楚言了,爺爺說他有血光之災,得去看一看。”
微昂起小腦袋,柳依依淺淺一笑,接著道:“是爺爺臨走前教我的陣法,說要是我遇見什麼事情,擺這個陣法來自保,後來裴大哥得知有神秘人同樣發現這些糧草,我不知是敵還是友,為了將糧草弄回來,特意在這裡擺下陣法。”
“原來如此,謝謝我的娘子,如此操心!”寧鈺軒憐愛地凝視著眼前嫣紅的嬌唇,讓他想要狠狠地咬一口。
聽到馬車聲,柳依依伸手推著快要化身為狼的傢伙,笑道:“瞧,馬車都快要拉出來了。”
“哦~~”順著視線而望,果然見到已經拉出六輛馬車了,只剩下的三輛馬車還在裡面。
他們兩口子在外面秀恩愛,裡面陣法中的人亂成一團,特別是咱們的玄天公子,差點將旁邊的銀狐掐死。
“說,快點說,這是怎麼回事!”不知為什麼,玄天覺得這個安靜得不像話的傢伙,肯定明白是怎麼回事。
換回是誰失蹤,玄天也不會如此失蹤,物件是少主,他現在就是靜不了,只好抓住旁邊的人。
他一吵鬧,所有人的目光轉到銀狐身上,高博文想了一下,走了過來,緊盯著眼前繃著俊臉不說話的人,“你是不是知道怎麼出去?難道是你派人擺的陣法?”
“放屁,龜(合諧)頭,這小子是知道怎麼出去,怎麼可能還傻呆在這裡,要是他叫人擺的陣法,第一個要針對的人就是你,怎麼可能將我家大公子弄不見了。”
怒火沖天的時候,竟然有出氣筒自主動上門來,玄天公子不客氣地噴他滿臉口水。
臉孔攏罩著一層陰霾,高博文眼底射出濃濃的殺意,一次又一次汙辱他,足夠他死一百次,一千次。
“想殺本公子?你給本公子試試看,在這裡打起來,看倒黴的人是誰,你瞧,你的人馬又失蹤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