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她咬他,他無動於衷。
她想要屈膝給他一記斷子絕孫,他竟順勢乾脆將她的兩條腿都彎曲,然後更加深入的侵犯她。
一切反抗都絲毫沒有作用,就像一記重拳打在軟軟的棉花上,讓她無助到絕望。
於是滿室只剩下肉ti相撞曖昧的的聲音,氤氳的情yu味道和她一遍遍的哀求。
青紗帳內,旖旎無限漫延,他近乎虐待的奪取仿若永無止境……。
屋外,不遠處的梧桐之上,冰雪般幾近透明的雙手越握越緊彷彿是要把自己捏碎。雖然是離她那麼遠的距離,對他而言卻是毫無意義,他異於常人的聽力讓他無法逃避一次次令他心痛到滴血的求救。
為什麼心臟會有被人生生從胸腔裡撕扯般的疼痛,寒咒分明沒有發作。
她脆弱的呼喚,她在求他救她,她在喚他……
打更的聲音突兀地飄散在清冷的空氣裡,已是卯時,但東方的天際卻絲毫沒有一點暖意,依舊是無法揮散的陰霾。整整一夜過去了。他無法想象她能否承受。他甚至不敢去救她,他害怕看到她受傷的樣子。從未有過如此忐忑,如此慌亂,如此糾結不安的感覺,一湖原本死寂千年的寒潭漾起陣陣漣漪還不夠竟直翻湧起驚濤駭浪。
“意殤……”
她在喚他,她在喚他。
他再也無法忍受,飛身下樹,直接飛向她被禁錮的地方。
他正要踢開房門,門卻吱呀一聲從裡面被開啟,開門的居然是陶小蜜。
已經結束了嗎?
還來不及思考,緊接著他就下意識地接住無力支撐身體的蜜兒,她的聲音幾乎沒有發動聲帶,只有呼吸,“意殤,帶我走……”
說完她便失去所有的知覺,倒進他的懷裡。
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手顫抖著絲毫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動作就牽動了她的痛處。零碎的布料遮不住她渾身是或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