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當下憤怒,他可不想到手的權勢失去了,如果公主不能如願嫁進阮家,皇上又憑什麼重用他們。
一想到這裡,怒叫起來:“來人啊,有人搶親了,保護好公主。”
阮子默一身的大義凜然,在馬上揮舞著手,示意前面的鐵騎衛保護公主殿下。
誰知,那星竹一聽到外面的動靜,早一伸手掀掉了頭上的霞帔,雙瞳隔著紗簾晶亮的望著對面簷角之上的花離歌,一身妖嬈的紅衣,玉簪束髮,周身的魅惑之氣,眉眼勾出邪冷,身形一拭,手中的打出一竄兒暗器,細如銀毫,那指手劃腳的阮子默一下子被他打下馬,翻滾兩圈掙扎著起來,只見手上肩押之處皆中了銀針,疼得他臉色大變,朝著那鐵騎馬大叫。
“抓壞人,抓壞人。”
“是,附馬爺”鐵騎衛首領一抱拳,身形一起迎了上去,不過花離歌並未動手,身後早有幾十個黑衣人飛身而起,迎了過來,擋住了五百鐵騎。
大衙上尖叫聲起,那些看熱鬧的人早嚇得四處逃竄……
眨眼很多人逃得看不見影子了,酒樓茶肆裡,人人退避三舍,警戒又好奇的盯著樓下的動靜。
只見花離歌身形一拭,飄然如一片晚雲,悠然的落到輦車之上,伸出修長的大手,清潤的聲音響起:“公主。”
“你來了?”
星竹眉眼如畫,笑意盈盈的從輦車之中走出來,但凡有眼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公主是多麼的喜歡眼前的這個人,原來她不喜歡阮子默,想嫁的是搶親的這個人。
“嗯,我來了。”
花離歌一言落,抱著她身形陡的躍起”往半空拭去,不過長手一伸扯掉了阮子默胸前的紅花,悠然的開口:“我們大婚去。”
豔紅依血的紅絲帶在空中翩然而過,眨眼纏上了他的身子,兩個人騰空而去,半空還聽到他沉魅的聲音:“兄弟們,謝了。”
“好說。”
林思淼一聲開口,陡的揮手,今日的目的是搶親,並不是和這些鐵騎衛怒鬥,現在人已搶到了,他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
“走。”
眼看眾人都走了,小丫頭藍衣心急的跳起來:“小姐,我呢,我呢?”
一人陡的回身,一伸手提起她,縱身而起,緊跟上前面的影子,
幾十個人好似幾十只黑色的大鵬鳥,幾個縱身便失去了蹤影,而大衙上空蕩蕩的,除了一眾迎親的隊伍再也沒有一個人了。
阮子默絕望的蹲下身子,只有這個時候,他才猛然的回過神來,公主不見了,阮家翻不了身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天註定。
“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玩阮家啊。”
茶摟酒肆內的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想必很快大衙小巷又有了熱切的話題,本來可以鹹魚翻身的阮家再次落幕下去了,想必這是先皇的旨意啊,冥冥中一切天註定。
公主大婚被搶,花離歌被劫,這事很快傳進了琉璃宮,皇上的臉上黑沉沉的,難看至極,大發雷霆之怒。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派了一干鐵騎衛保護公主嗎?”
鐵騎衛的首領唬得撲通一聲跪下來:“稟皇上,來的那些人意在搶人,並不和我們正面交鋒,而且身手個個都很厲害,再加上花侍衛的武功本就高強,所以便讓他們逃掉了。”
大殿下跪了一地的人,都以為皇上一定是因為公主被劫才心痛至此,完全沒往別的地方想。
大殿上首的男子眼瞳陰森,冷然的瞪著下首,凝眉深思,究竟是誰暗中動了手腳,只除了她?
那個人被救走了,花離歌被劫,公主被打傷,只怕都是那個女人動的手腳,試問天下還有誰有如此的能力做這種事?上官昊的眼神沉沉沒沒,其實他還真的不忍心一下子殺了她,可是現在真的留她不得了。
“來人,擺駕鳳鸞宮。”
“是,皇上。”
皇上的貼身太監小林子立刻朝外面叫了起來:“皇上擺駕鳳鸞宮。”
鳳鸞宮內,青瑤正聽著莫愁的稟報,爹爹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不知道那男人會不會派了人監視著沐府,如果真的這樣,只怕輕易走不掉,但願爹爹能聰明的解散掉府內的奴僕,這樣的話,她們的目標就少得多,到時候走得也容易一些。
還有趙家,姐姐的夫家,搞不好在這一次事件中,也會受到牽連,這還真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但一切已沒辦法改變了。
“離歌能帶走公主,我就放心了。”
“是,娘娘,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