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寵,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姬雪很害怕裡面的這個男人,而且他是什麼樣的人,她是知道的,只怕是他想控制她,而不是她控制他。
可是眼下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姬雪正左右為難,房間裡響起一道輕潤的聲音:“進來吧。”
這已容不得她往後退了,但願那男人沒有色心大發,只是自已想多了,或者他只是想挑逗她,並沒有直接想要了她,因為他未必真的敢背叛女皇。
女皇可也是個狠辣的角色,若是發現他背叛她,只怕有他的好果子吃。
姬雪給自已打了定心丸,緩緩的轉身走進室內。
繞過雕花的琉璃屏風,便看到一張背靠牆的鏤空大床,此時室內亮著燈光,昏黃旋旎的空間裡,一片朦朧,床榻上的側臥著一個身著白色紗衣的男子,妖如鬼魅,那張勾魂的眼瞳深幽幽的好似一池湖水,讓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姬雪退後一步,緊張不安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這男人的眸光熾熱得好似一團火,似乎像生生的燃燒起她來。
“皇夫娘娘讓本太女過來,為何卻是這副裝扮?“
那床榻上的男子,妖嬈的一笑,伸出白晰修長的手,噓了一聲,緩緩的輕喃:“雪兒,過來吧,讓本宮好好的寵幸你。”
聲音魅魅之極,帶著一抹魔力,使得姬雪心跳如小鹿,慢慢的走了過去,雖然她心裡明白不該是這樣,可是身子卻似乎控制不的大床榻前走了過去。
姬雪用僅有的一絲理智控制著自已,喃喃的低語:“皇夫娘娘,不該這樣的,你不該背叛母皇陛下。”
可惜那床榻上的人身形一動,她的身子已被狠狠的甩在了大床上,隨之他的身子壓了過來,姬雪的身子一陣輕顫,心內抖了幾下,已分不清這顫粟為何,似乎以往從來沒有過哪個男人如此對待過她,都是那種柔順乖巧的,而這個男人相反的態度,卻惹來了她不一樣的感受。
大腦昏昏沉沉,漂漂浮浮,整個身子好似沉睡的小獸,任憑在這男人為所欲為,他涼薄的唇直接覆上她的,帶給她一股從未有過的體驗,手指輕挑開她身上的衣服,膜拜著每一寸的肌膚,眸光大膽而火辣,如蛇一樣妖豔的穿雲過海,撩撥著最野性的情慾,她不停的顫粟著,這一刻,似乎忘卻了陳塘關戰,忘了皇宮裡的母皇,也忘了這個男人如毒一般的野心,她只願化成一汪水,沉浸在這慾海之中。
雖然她經歷了無數的情事,但從來沒有這一回,讓她衝破所有的僵土,想吶喊尖叫著,當男子的精壯的軀體貼上她的柔軟如無骨的身子,整個人貫穿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兩個人差不多同時的輕哼一聲。
前者是舒服得想尖叫,從未有過如此飄飄欲仙的高潮。
後者卻是一種緊緻的刺激,不由得感嘆,倒底還是年輕的身體好啊,完全不同於那個老女人的感受,讓他的心染起更深的情潮和感官的享受。
鏤空的大床,晃動起來,燈光搖曳,一片旋旎曖昧。
夜深沉下去,慢慢的直至兩個人酥軟的癱到大床上,這時候姬雪清醒了過來,她剛才是被他控制了的,怒意頓起,扔起一隻手朝一邊花文博捶去,花文博飛快的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冷魅的聲音響起。
“你這是千什麼?”
“你竟然敢迷惑我的意志”她發著恨,花文博撲哧一聲笑了,淡淡的開口:“我可沒有對你下盅,只不過你的心志不夠堅定而已,不,而是你一直在宵想我,要不然不會這麼快的爬上我的床,而且以前喜歡無情,也是移情作用吧,因為你偷偷的喜歡我,才會在第一次看到無情的時候,便想納他為正夫。”
花文博理所當然的開口,姬雪氣得臉都了,這個無恥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什麼叫她早就喜歡他了,她什麼時候宵想過他了,他是丹鳳國的皇夫,而且歲數又大又老,她什麼人不宵想,竟然宵想他。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
姬雪憤怒的陡的抽出手,憤恨的瞪視著床榻上未著寸縷的男子,即便他未著一絲衣僂,卻依然完美,那身材,修長而插攏,精壯得像竹一樣完美,此時在他的腰繫輕覆著一塊薄紗,說不出的性感妖嬈。
“怎麼樣?我還比得上你那些男寵嗎?”
花文博美目流轉著光彩,似笑非笑的開口。
一點也不生氣,他只有在這些年輕的身體上,才能感受到自已男性的氣概,長久以來壓抑著的靈魂,得以釋放,所以在大床上生龍活虎如另外一個人,完全不同於女皇面前的那個花文博,女皇的床榻上,他一直柔順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