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敢叫。
偏殿,姬雪被拉了下去,站在大殿門口的五國使臣皆垂頭喪氣的,只有末端的一人,笑意盈盈的望著眼前的一切,眼瞳一眨不眨的望著立在弦帝身邊的女子,俏麗清豔的面容,周身涼薄淡漠,明明是一手促成此局的人,偏偏氣定神閒的置身事外,好像所發生的事和她無關似的,輕輕的摩娑著自己的手指。
長孫竺黑瞳跳躍了幾下,沐青瑤,天下大局中至關重要的一個人,本太子絕不會讓你呆要弦帝身邊的,長孫竺唸完,赤膽唇角擒著笑意,慢慢的踱步走到前面,優雅的開口。
“丹鳳國真是欺人太甚了,竟然陷害南安王,真是死有餘辜。”
一言落,其他的人紛紛咐和。
“是啊,就是殺了她也不為過。”
“想那南安王吃了多少苦啊,原來那皇太女竟然是姬王爺所殺,為了所謂的皇位,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殺,真是心腸狠毒之人,就是殺了她也不為過。”
弦帝絕美的五官輕笑,目光氳氤,高深莫測的抬頭望向一側的沐青瑤,溫和的開口。
“瑤兒,你說呢?”
這溫柔呵暱的話語,刺激得長孫竺心頭心顫,竟然有一絲不可抑制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最後化為苦澀的滋味。
沐青瑤斜睨了慕容流尊一眼,這男人分明是不安好心,明明自己已有注意,又何必多事一舉的問她呢,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星目移向長孫竺,譏諷的開口。
“長孫太子好正直啊,殺人者償命,肯定是要死的,不過這下命令的人不是弦帝,而是丹鳳女皇,我們弦月國會派人把皇太女的屍首和姬王爺一併送到丹鳳去,至去丹鳳女皇如何處置姬王爺,這天下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不過既然長孫太子和其他四國的使臣如此俠膽忠心,那麼可以請長孫太子及其他使臣連同我們弦月一起審問姬雪,最後分別派一個人陪同弦月,一起去丹鳳國做個見證。”
沐青瑤響亮寒凌的聲音落地,那五國立刻怔住了,他們想挑動人家,誰知卻被反將一軍,看來和眼前的女人玩心計真是自討苦吃,他們還有必要留在弦月嗎?還是趕緊回宮和君王帝量對策,這弦帝本就聰明過人,現在又加了一把利刃,難道江山一統,真的要花落弦月?
不行,他們怎麼甘心呢?
沐青瑤將了五國一軍,掉頭望向旁邊的慕容流尊,不緊不慢的開口:“皇上,青瑤的主意,皇上不會反對吧。”
“瑤兒的主意就是朕的主意,以後大弦皇后的話等同於朕的話。”
慕容流尊的俊美白晰的肌膚凝成薄冰,清絕孤傲的宣佈,那響徹在偏殿之上的朗朗之聲,落入了每一個人的耳裡,沐青瑤的瞳孔跳了兩下,她倒是沒想到弦帝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說,真讓人意外,抿唇淡雅一笑。
“不是說後宮不準干政嗎?”
“朕要破了這個先例,天下能者居之,不分男女。”俊美的五官,顛倒眾生的笑意,氣如山河的話,震驚了一殿的人,五國使臣皆大驚失色,兩大強者聯手,何愁天下不統一,天下真的要亂了,何況皇后先前還畫出一種很厲害的軍事武器,如果那個武器是真的話,只怕彈指一揮間,山河皆碎啊,眾人那個透心涼,再無心留在弦月了,可現在走不了,還要陪同弦月一起審姬王爺,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女人太精明瞭,本來弦月審問姬王爺,是一個落人話柄的事,可現在五國陪審,那丹鳳國女皇心有怨氣,也是針對他們六國,而不是弦月一家,高明啊,高明。。。。
殿外,雨已停住了。。。。。。
花草清新,天際一片潔白,長空洗淨了鉛華 ,只剩下乾淨的明潔,夕陽的餘輝籠罩著整座皇宮,畫樑雕棟,美不勝收。
長孫竺站在大殿門前,回頭再看一眼殿內的一對壁人,竟然是那般的相配,他的心抽疼了一下,卻堅定的認為,他只是眼看著這個女人被慕容流尊攏住,而心惶,一切都於國,無關於自己,只能這產做,那痛才淡去。
五國使臣一起轉駕,前往琉璃宮而去。
最後面,沐青瑤幽暗冷然的眸光懾人的射向慕容流尊,唇角一勾,便是一抹陰暗。
“皇上這樣做是把我推上風口浪尖。”
慕容流尊高大挺拔的身軀走過來,漆黑如墨的瞳孔炫了夕陽的光輝。唇角掛著溫潤如水的笑意,分外的妖魅誘人,甘醇的聲音響起來:“難道瑤兒不相信朕嗎?朕會保護你,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害你的。”
他修長的手帶著滾燙的暖流,拉著沐青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