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話音一落,北津王慕容流陌的眼神也難看起來,陰惻惻的望著下跪的秦浩,秦浩一臉的莫名其妙,最後義正嚴詞的開口。
“稟太后娘娘,秦淮沒有做這種事,就是打死秦浩,也是這句話,而且是誰說秦浩玷辱了公主的清白?”
太后眼神一閃,什麼,不是秦浩,那又是何人,可是這是如音親口承認的,難道還有假,懷疑的盯著秦浩:“你沒有騙哀家?”
“就是借秦浩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欺瞞太后娘娘!”
太后一直重用秦浩,秦浩的為人她是知道的,不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就是他聽她所用,也是為了報答他義父的恩德,要不然他即會聽命於她,做出那些壞事,既然他說沒有,那肯定沒有做過,可是如音為什麼要陷害於他,看來她是為了保護後面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讓她甘願為他做出這些?打胎,還陷害別人,就是不願意說出那個人來?
“好了,看來是哀家搞錯了,你先下去吧。”
太后揮了揮手,秦浩什麼都沒說,退了下去,書房裡,北津王眼神幽深的望著自個的母后。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如音懷孕了,她交待說孩子是秦浩的,因此哀家才會生氣,誰知道她竟然是為了保護另外一個人,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
“什麼?”北津王難以置信的瞪大眼,沒想到自個同胞皇妹竟做出這種有辱皇室的事來,那她過幾日要嫁給韓家,即不是讓韓家蒙羞:“過幾日可就是她的大婚。”
“是啊,皇上讓御醫打掉了她的孩子,賜婚照舊進行。”
“她可真不省心。”北津王氣惱的冷哼,就算她是他的親妹妹,他也不贊同她所做出來的事,想那韓青宇可是一表人才,將來於國是棟樑之才,竟攤上她這麼一個女人,也算倒黴了。
“母后回宮去吧,不能待得太久了,若是引起宮中的注意,只怕功敗垂成。”
北津王緩緩的提醒著自個的母后,再忍忍,他們就可以盡情的享受天倫之樂了,很快,他相信,北津王的唇角浮起勢在必得的笑意。
“好,哀家回去了,陌兒別忘了除掉那個女人。”
“兒臣明白了。”慕容流陌的眼神戾氣越來越濃,最後好似染了漫天的濃霧,讓人看不真切他的心到底有多深:“寧管家,送客人從後面出去。”
北津王親手給自己的母后戴上斗篷,這一天的日子不會太久了。
寧管家領命,把太后送了出去,書房內陷入了寂靜,他走到書桌前,開始整理計劃……
這一夜,鳳鸞宮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金碧輝煌的大殿,此時亮如白晝,高座上端坐著一身清冷的皇后娘娘,秀麗的眉擰起,黑瞳如暗黑的海水翻滾波動,整個大殿罩著一層寒冰,所有人都退立在一邊,只見大殿正中跪著的正是皇后娘娘千辛萬苦救回來的總管太監春寒,此時臉色煞白,冷汗從臉上滑下來,一動不動的垂首望著地面。
“春寒,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冷豔的聲音響起,沐青瑤晃了晃手裡的巫咒娃娃,娃娃的身上寫著生辰八字,除了生辰八字,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符咒,另外那些符咒上面刺傷了很多的銀針,此時一看,倒有點像一個小刺人,磣人之極。
“小的沒話說,但求一死。”
春寒面如死灰,認命的開口。
高首的沐青瑤眼瞳跳躍了幾下,冰冷的責問:“春寒,如果你說出指使你的人,本宮就饒過你這一次。”
春寒怔了一下,大殿上那些和他交情好的太監都替他心急,希望他能交出幕後的指使人,皇后會放他一馬的,可是春寒只愣了一下,最後視死如歸的開口:“稟皇后娘娘,沒有人指使,是小的該死,想害皇后娘娘,因為小的以前是太后的人,看太后一直受皇后壓制,所以才會想出這等計謀來害皇后娘娘。”
沐青瑤怔愣,不知道該為他忠心鼓掌,還是為太后深得人心歡呼,從某一方面來說,這春寒也是個忠心的奴才,不過站在她的角度,卻有點可惱,就算那一次他演的是苦肉計吧,她好歹花了半支血人參救活了他,要不然他鐵定是沒命了,可是到頭來他不但無動於衷,還幫助太后娘娘陷害她,看來她做人很失敗。
沐青瑤的臉色難看,站在她身後的梅心和莫愁,早氣憤得臉綠了。
“娘娘,要不把皇上請來,大刑侍候,我就不信他不招出幕後的指使人。”
梅心建議,下首的春寒單薄的身子抖索了兩下,最後依舊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