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頂樑柱,青羅國的半邊天。所以別說沈絮雪砸爛了樓裡的東西,就是拆了這座春風樓,也沒人敢多說一個字。
老鴇領著手下的一幫人,低頭哈腰的賠罪,她根本不知道這沈絮雪是為了何事闖進這春風樓。
“不知娘娘所為何事?”
“讓念瑤那個野女人出來,竟然膽敢迷惑太子?”
沈絮雪臉色難看,陰驁,咬牙切齒的開口恕吼,老鴇一聽沈絮雪的話,當下一張臉成了豬肝色,原來那包了念瑤的俊美男人,竟是太子爺,天哪,來道雷劈死她吧,她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還收了太子爺一大筆的錢。
沈絮雪憤怒的眼瞳冒火,完全失去往日的冷靜,像個潑婦似的雙手叉腰。
她是實實在在的被氣到了,今兒個正好胤王爺登門,她才知道原來長孫竺那個混蛋,竟然揹著她們後院的所有女人在春風樓包了個妓女,堂堂太子竟然做出這種事,讓她憤怒,本來她雖然生氣,還不敢來這春風樓鬧事。
不過越想越不甘心,自從太子去了弦月國,迷上弦月的皇后,再也不管不頓她們這些女人了,現在竟然寧願和妓院的女人苟合,也不寵幸她們。
聽聽這女人的名宇,竟然叫念瑤,一想到這個名宇,就快瘋了,寧願和長孫竺來個魚死網破。
他既然不寵幸她們,她們就等於守活寡,這樣的日子,不要也罷。
沈絮雪怒瞪著眼,老鴇一聽她的話,左右為難,既然知道年瑤是太子爺的人,她怎麼能把念瑤交出去呢?
再怎麼樣,她也沒辦法把念瑤交出去啊,因為這春風樓真正的管事,就是念瑤,她只不過是明面上招攬生意的管事,暗下里,這樓裡什麼事都是念瑤的事,念瑤原來不叫念瑤,而叫傾城,這名是那男人,也就是太子爺心血來潮改的,念瑤也就由著他了。
一時之間,老鎢左右為難起來。
忽然二樓的欄杆處,響起了清脆的說話聲。
只見一女子輕撫著白玉欄杆,周身的嫵媚,淡淡的掃視了大廳之下的一干眾人,不緊不慢的開口。
“沈側妃,你可把潑婦的形像發揮得淋滿盡致,真懷疑這第一世家的家教是怎麼來了?”
此言一出,全揚譁然,誰會想到一個妓子說話竟然如此囂張,難道真的是仗著太子撐腰,要不然她也不敢這樣做啊。
下首的沈絮雪被上面的人譏諷得臉色難看至極,煞氣遍佈,憤怒的尖叫。
“念瑤,你個賤人,今兒個我和你沒完。”
沈絮雪說完,便領著一堆太子府的下人,往樓上衝來。
大廳裡的很多恩客雖然害怕,可是眼前這熱鬧可不能不看,而且誰會想到這太子殿下竟然流連妓院,真是男兒本色啊。
在青羅國,即便是太子流連妓院,也沒什麼好可恥的,因此沈絮雪才敢大剌剌的找上門來。
樓下樓上鬧成一團。
青瑤正在房間裡看書,微蹙起眉,朝外面喚了一聲:“莫愁,發生什麼事了?”
莫愁一直趴在一側的欄杆上著熱鬧,一聽到主子問話,立刻走進去,緩緩的開口。
“主子,是太子府的沈絮雪領著一幫人來找一個妓女算帳,那妓女竟然叫念瑤。”
莫愁的話音一落,青瑤的臉色很難看,太子起這個名字的意義不言而喻,可是於她,卻只覺得噁心,那男人也配想念她,利用完她的人還有資格這樣做。
莫愁見主子周身的殺意,便不敢再多說什麼。
誰知主子竟放下了手裡的書,緩緩的站起身走出了房間,這些日子,他們住在這春風樓裡,一直都是男子裝扮,也易了容,因此根本不擔心人認出來,三個人倚欄而立,看著下面事態的發展。
那沈絮雪擺明了差念瑤一截,人家氣不喘心不跳,面不改色,氣定神閒的說著話兒。
把一個小三的角色發揮得球漓盡致。
而沈絮雪這個正主兒,卻氣急敗壞,臉紅脖子粗的,真是有失身份,而且長孫竺若是知道她所做的事,指不定如何罰她呢?
看來這女人光有狠勁,卻沒有腦子。
大廳下面沈絮雪領著太子府的手下直往樓上衝,所有人都替念瑤捏了一把汗,可惜人家根本不在意,鎮定的望著那衝上來的沈絮雪,似乎一點也不害怕。
眼看著沈絮雪一幫人衝了上來,十幾個人團團圍住了念瑤。
“你個賤人,竟然敢勾引太子,太子何其高貴,是你勾引得起的。”
沈絮雪說完,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