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筱秋是早就看見了的,她只是抿嘴而微笑著,姑娘們還不知道她笑啥,梁小姍跟香茗兩個都將胸脯挺得筆直,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們最擔心讓許姐看出什麼破綻來。
大衛越摸越大膽,那手指都插進姑娘的小內褲裡去了。許筱秋故意讓大衛出醜,便突然問大衛道:“借你的手機用一用!”
大衛一時抽不出手來,也把兩個小姑娘一陣好慌。待大衛把手抽出來後,她卻又說不用了。貪婪的大衛再次將手插進了女孩的裙子底下。
這是一張橢圓形的餐桌,許筱秋與大衛正對的是距離最短的兩面,許筱秋抬腿就能夠得到大衛。她剛想用腳踢他一下,服務員送上菜來了,許筱秋便起了起身子,那眼睛一直嗔視著大衛。大衛樂呵呵地裝作沒有看見,那眼睛只盯在剛上來的幾個菜上。
“我看你們大衛哥哥今天是不知道要吃哪一個的好了!”許筱秋略帶揶揄地說道。
“呵呵,一桌子秀色,皆可餐也。”大衛聽出了許筱秋的弦外之音,便也弦外帶音地回她。
“你們大衛哥哥是倒不出手來了,香茗,還不快夾菜他吃?”說完許筱秋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倒想讓姐姐夾著我吃呢!”
“你坐得那麼遠,不就是想得兩個妹妹殷勤嗎?不過既然你說了,姐姐也給你夾一個!”說著就去桌上拿了筷子,而桌子底下卻早已脫了鞋子,將腳伸到了對面去,用她的腳丫子踩在大衛的子上揉了起來。
大衛的子一觸到許筱秋的腳丫子,便立即硬了起來。兩個姑娘都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眼睛都在桌面上了,哪知道桌子下面的事情。
大衛慾望一漲,兩隻手上竟不自覺地狠了起來,摳起了身邊兩個女孩的來。香茗早就開了戒,那水就流得兇,他將指頭上的粘液又抹在了人家的大腿裡。
吃飯的時候,幾個女孩也都喝了點酒,許筱秋也不例外地喝了兩杯。
她身高腿長的,喝酒時她直接將一隻腳搭在了大衛的襠裡。大衛的手幾乎是全時段地插在兩個姑娘的裙子底下,許筱秋揉得他厲害,他便摳得人家小姑娘也厲害,梁小姍沒有辦法,只好藉著站起來給人倒酒的機會將身子往大衛的身上靠得更緊一些,也只有這時,大衛的手才不得不抽出來。
等人家姑娘再坐下的時候,大衛乾脆將人家的裙子掀上來,翻卷著蓋在了許筱秋的腳上,這樣許筱秋就更大膽了,她用腳趾摸索著找到了大衛的褲鏈,用那兩個腳丫夾著拉鍊兒把兒,慢慢地將那拉鍊一拉到底!
許筱秋得意之餘又將那隻腳從那前開門插了進去,在裡面好用那腳丫夾著大衛那脹起來的肉槍的皮兒,用力地拽,夾得大衛又疼又癢的。
別看許筱秋下面用力,臉上卻不讓人看得出來,平靜得跟沒事兒人似的。
琴嫻坐得離大衛遠,只好一次次地端杯敬酒給大衛,一再表示感謝。
“我說琴嫻,今天晚上你們一個勁地謝你們大衛哥哥,到底他替你們做了什麼善事呀?”許筱秋一邊抿著酒,腳下一面狠狠地夾著大衛的肉槍。
這倒是姑娘們沒有來得及早想好的,她們竟一時答不上來,便都面面相覷之後將希望寄託在大衛的身上。大衛的嘴裡正嚼著東西,許筱秋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們大衛哥哥可不會人流的!因為我這次流產還是去醫院裡做的呢。”
“許姐!我們可都是正經女孩,什麼流產不流產呀!”香茗一臉不樂意地倔起了小嘴來。
“一句話就急了,我又不是說你們流產,我只是說你們大衛哥也不是什麼神通,什麼都會的,他擅長的東西姐知道。”說完,許筱秋詭秘地看了大衛一眼。
“大衛哥最擅長什麼呀?”幾個姑娘立即上了當,一齊問了起來。許筱秋這時用腳丫子將大衛褲子裡的子掏了出來,在女孩的裙子的掩蓋下用腳搓著。大衛的肉槍一旦出來,便像解放了似的,立即耀武揚威地昂起頭,直起身子來,將那蓋在頭頂上的裙子支得老高。
幾個姑娘正等著許筱秋的下文,而許筱秋卻賣起了關子來,放下酒杯,專心致志地去弄盤裡那塊粗肉。
“呵呵,姐就愛吃這粗肉。”說著用刀子切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細嚼慢嚥起來。
“許姐,大衛哥最擅長什麼呀?”姑娘們生怕除了豐胸之外大衛還有什麼絕技沒用在自己的身上而吃了虧似的。
待許筱秋將那塊肉嚥到肚子裡後,才將嘴附在了坐在她身邊的琴嫻的耳邊,並不小聲地說道:“你們大衛哥最擅長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