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理了整個江淮兩道,發展舟船便利民生。我還主導建設大唐十萬大鎮,五年時間建立了六萬鎮。還有大唐九大產業,每一項我都付出了努力,如果沒有我的學識和主導,這些產業撐不住五年……”
“是嗎?”韓躍淡淡一聲,忽然冷笑低頭看他,森然道:“既然你想跟我玩厚黑這一套,那麼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一玩。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就打你臉。”
說著猛然伸手一指門外,那裡站著長孫和豆豆等人,此時這些人正靜立李世民旁邊向內觀望,他們身後又站著國公將領佇列,這佇列才是韓躍所指之處,那裡站著一位面板黝黑麵色平靜的姑娘。
韓躍指著她道:“李恪,你認識她嗎?”
李恪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漲紅。
韓躍緩緩收回手指,淡淡笑道:“剛才你說對江淮兩道有功,那麼就先從這第一項打你的臉。。”
說著忽然伸手一個巴掌,啪的一聲重重抽在李恪臉上。
韓躍並沒有使用內力,然而李恪的俊臉仍然腫起老高,這貨張口噗嗤一聲,噴出一口混合牙齒的鮮血。
不遠處楊妃驚呼‘啊’了一聲,嬌軀晃動下意識想衝過來。
韓躍冷冷一瞥,淡淡道:“楊妃娘娘,待著別動。你如果敢過來,我連你一起打。”
楊妃滿臉蒼白,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地上,哭泣道:“不要打我孩子,一切都是我在後面指使的。大皇子殿下,趙王殿下啊,求你看一點往日恩情,放過我們孤苦母子。”
“孤苦母子?往日恩情?”
韓躍冷冷一笑,目光怎然道:“是有往日恩情,只不過恩是我給的恩,情也是我給的情,你們只是接受者,從來不曾有付出。今日此間,我要收回。”
說完再也不理楊妃,緩緩轉頭再次看向李恪,微笑道:“剛才第一個巴掌,打的是你貪佔任靜功勞。當年江淮兩道窮苦萬分,是任靜女化男裝孤身去闖蕩,她受盡萬般磨難,苦苦堅持建造大船,兩年三萬艘,賙濟江淮地。可憐她為百姓建造的船隊卻被你霸佔,整整五年變成了滿足你私慾你斂財的工具。整整五年時間,你可曾造過一艘船?”
李恪張了張嘴想要解釋,韓躍陡然冷冷一哼,沉聲道:“不要想著再狡辯,此次我順著江淮河流直達長安,沿途已經打探多次,所有事情掌握於心。如今江淮兩道的船隊還是三萬艘,都是當初任靜苦心建造的老船。這五年時間你一艘大船也沒有造,賺的錢財全都拿去培養勢力。”
李恪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辯解道:“但我畢竟發展了江淮兩道,如今那裡已經是魚米之鄉。”
啪!
又是一聲脆響,韓躍再次抽了他一巴掌。
“我說了,功勞是任靜的,五年之前江淮已經開始富裕,這五年時間完全是原地踏足。如果沒有你在那裡搜刮,現在應該會更加富裕。”
“師尊……”
“不要喊我師尊,你已經是道門棄徒!”
韓躍一聲暴喝,隨即再次俯下身子,冷冷盯著李恪道:“咱們再來說說第二件事,剛才你說大唐十萬大鎮是你的功勞。”
李恪身體陡然打個哆嗦,連忙搖頭道:“我說錯了,我說錯了。”
一聲脆響,這是韓躍的巴掌。
一聲悶響,這是李恪的腦袋撞到地上。
韓躍這一巴掌打的太狠,直接將他抽到了地面之上,打完之後韓躍緩緩抬手,淡淡微笑道:“說錯了也不行,只要說過就得打。”
李恪腦袋砸在地上血流如注,口齒之間也發出嗚嗚的聲音。
韓躍負手站他身前,冷冷道:“當初我離開之時,天策府籌備了足足八千萬貫巨資,這筆巨資別說是建造十萬大鎮,就是建造二十萬鎮三十萬鎮也都花不完。結果你和弘農楊氏上下其手,仗著陛下不懂經濟而貪汙,僅僅六萬個大鎮建完,天策府八千萬貫已經沒了。”
說到這裡再次俯身下去,盯著李恪森然道:“你可知道這筆錢乃是我借債而來,發行了八千萬債券,須得償還百姓一億六千萬,可是你貪了我的財,卻沒幫我償債務。那些購買債券的百姓都被你坑了,這個坑需要我一筆一筆去償還。”
李恪嗚嗚咽咽,口角鮮血直流,他張嘴還想解釋,可惜韓躍卻不給他解釋。
下一刻只見韓躍猛地甩起手掌,噼裡啪啦直接抽打了幾十下,這幾十巴掌力道兇猛,打完之後李恪整張臉腫的像個豬頭。
“這幾十下巴掌,是打你指染九大產業,導致應該騰飛的經濟陷入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