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管教,然而習武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師弟,勿要辜負了師傅的一片苦心。”
這青年道士正是徐不言,紫陽真人一聲共收徒三人,老大李元霸,老二徐不言,臨終之時才收了韓躍。
自古長兄師兄如父,紫陽真人和李元霸都已離世,徐不言覺得他必須擔負起照顧師弟的責任。可惜此人生性有些古板,不同人情世故,總是逼著韓躍練功。
韓躍悄悄翻個白眼,顧左右而言它道:“師兄,我說你能不能換一身衣服,整天衣衫襤褸,真是白瞎了你天下第一高手的身份。”
徐不言淡淡一笑,嚴肅道:“我並非天下第一高手,如果當世各大高手進行一場廝殺拼鬥,或許我能進入前五,但卻絕非第一。”
他說到這裡看了一眼韓躍,鼓勵道:“不過師弟你不要喪氣,只要你好好練武,很快就能超過師兄,那天下第一之名肯定是你的……”
“拉倒吧!”韓躍撇了撇嘴,哼哼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師兄你武功很厲害,能擋得住火箭炮嗎?”
徐不言呆了一呆,他沉思半晌,回憶著那天韓躍所用武器的威力,緩緩搖頭道:“你那火箭筒猛若雷霆,師兄若是被當面打中,恐怕也抵抗不住。”
“那不就行了!”韓躍猛然一拍手,嘿嘿笑道:“師兄你也承認武功不如火器,何必老是讓我練武?”
他眼珠亂轉,故意模糊概念道:“你也知道我興致不在武功,有那練武的時間,說不定早已研究出更厲害的武器。”
徐不言皺眉道:“如此卻該咋辦?習武一道,不進則退,你若是將其放下,以後遇到高手豈不危險?”
“不怕!”韓躍一拍胸膛,循循善誘道:“到時候咱哥兒倆一人一把火箭筒,一炮轟出,山崩地裂,天下哪個高手能扛得住?”
“火箭炮確實很厲害……”徐不言緩緩點頭,遲疑道:“師弟此話,有些道理!”他雖然點頭贊同,卻總覺這裡面有些不對,一時卻又想不通到底為何。
他生性嚴謹敦厚,哪裡知道自己是被師弟用語言糊弄了。
他不明白,有人明白,樹林裡忽然噗嗤一聲,有個女子狡黠笑道:“徐不言你這個木頭,我剛剛跟你說過,要想逼你師弟練功就別讓他開口。這小子又滑又壞,撒謊都不帶眨眼的,你被他騙啦……”
只見一個女子從林中跳了出來,這女子一身紅衣嬌豔如火,她白了徐不言一眼,然後走到韓躍面前,直接伸手揪住了韓躍耳朵。
這女子的手法很有幾分長孫皇后風範,她扯著韓躍耳朵狠狠扭了幾圈,惡狠狠道:“小傢伙,你師哥生性木訥,你卻總是佔著機靈欺負她,虧不虧心?”
韓躍愁眉苦臉,連連告饒道:“師嫂放手,小弟以後不敢了!”
自古長嫂如母,這紅衣女子是徐不言的妻子,她有資格教訓韓躍,韓躍只能乖乖挨著。
直到此時,徐不言還是沒想明白剛才之事,他輕喝一聲道:“阿紅住手,你說師弟剛才又騙我?非也非也,他的火箭炮極其厲害,並非騙我……”
“你這個木頭!”阿紅氣的直跺腳,忿忿道:‘我真是想不明白,就你這種木訥腦袋,怎能練成絕頂神功?紫陽道長傳給你的大五行劍術何等深奧,千百年來練成者不超過五人,偏偏就有你這個古板的蠢貨。’
徐不言淡然道:“心中有劍,自然好練。”
“呸!”阿紅猛啐一口,她知道跟這個木頭說不通,轉頭對著幸災樂禍的韓躍呵斥道:“你師兄木訥,我可不木訥,乖乖給我練武去……”
“師嫂,我真有很多大事要辦啊。”他看了一眼阿紅,嘆氣道:“實不相瞞,我此次來遼東身負重任。”
“這裡還不是遼東,這裡屬於遼西!”阿紅目光灼灼,冷冷道:“收起你那一套說辭,我不管你胸懷天下還是濟世為民,總之每日清晨必須習武一個時辰,雷打不能動。這是你師門的規矩,你師哥被你唬住,我做嫂嫂的必須監督。”
“臥草!”韓躍翻了個白眼,無奈之下只能乖乖聽從。
習武之事,貴在堅持。原本他從李世民那裡得到戰神圖錄,這是千百年來第一內家奇功,注重練內不練外。韓躍身負上百年內力,練起來自然不覺得辛苦。
但是現在不行了,自從徐不言找上他,立即就要傳授他大五行劍術,這門劍術注重練外不練內,徐不言這人又古板的很,一招一式都要求韓躍練到精湛才行。
韓躍哪裡受得了這個?
他生性跳脫,雖然這幾年有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