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冰冷的身子在車廂裡搖搖晃晃。
隨機,疾奔的馬車輪子陡然一卡,整個馬車快速往旁邊的河裡翻,顛簸不已,差點磕破她的頭。
“叱!”一把利劍插進窗縫裡,割開。她坐在車裡,看到有人來就她了,一邊應付咄咄不休的擎蒼,一邊撬開馬車窗子想拉出她。豈料水底下有東西拖著車廂在動,非常快,一到鐵柵口,那鐵柵子“哐當!”一下紮下來,阻隔住外面的人。原來是藺府的後院,府裡的河通著外面,用鐵柵隔住。
凌弈軒在外面被擎蒼纏住,眼睜睜看著她被拖上岸,摔在地上。
穿著銀袍帶著面具的男子,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此刻這個男子正用一種驚喜加陰沉的目光盯著她,如一條毒蛇盤在樹上對她吐著蛇信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冰涼的指,捏起她的下巴,對柵欄外勝利的張望。
“看來血鳳珠不在你肚子裡,那在哪呢?”
“我五歲的時候就與爹孃失散了,藺公子覺得一個五歲的孩子能記得什麼事?”她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外面已經沒了打鬥的身影,只見得這河裡集結滿發臭的爛葉子,“你們與其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不如找擎蒼問個究竟,他跟隨過我爹爹多年,知道的事比我多。”
“那個傻子,想不到這麼快把你送過來了。”藺北皇旁邊的中等個男人色迷迷道,渾濁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她,“這麼標緻的一張臉,他怎麼捨得拱手相送,指不定我們還不幫他,讓他撲個兩頭空……藺公子,不如將這個女人教給我調教,我保證不出三日,定讓她雙手奉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