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特別鋒利逼仄,而且還反射著淡淡的妖魅紫光。
“這個問題,漓落待會向姐姐一一道來。”漓落溫婉笑道,對她頷了頷首:“爺眼睛上的絲巾該換下來了,耽擱不得,姐姐且在府門口等漓落可好?今日拉上姐姐出去走走。”
“好。”她才不是關心他,只是站在一個醫者的角度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不大一會,侍女開始撤桌上的膳食,又突然傳話道:“爺請輕雪夫人進去。”
進去?她與睿淵對望一眼,站起身忐忑不安走進他的房間。第一眼,就看到那原封不動擺在桌上的早膳,已經冷掉,粥和餃子一筷子沒動。而他仍坐在書桌旁,利眸讓絲巾敷上了,微微仰著頭,在讓漓落給他寫著什麼。
聽她走進來的足音,抬手將絲巾扯下,雪白的綢衣和散著的墨髮,讓他看起來倍是慵懶惺忪。
她一下子對上那雙眸子,看到那雙眼睛又變成了深海幽藍,犀利深邃,絲毫看不出有受傷的痕跡,“爺。”
“在隔壁住的還習慣嗎?”他道,抬手示意漓落擱筆。
“習慣。”她不明白他為什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客氣,“僻靜清幽。”
“習慣就好,那裡以後就是你的住所,我會派兩個丫鬟過去伺候你。”他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鳳舞是我看諾雨打理不過來才交給你這個側室幫忙接手,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我希望少主能為雲淺做主。”她道,對上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我不需要另外的丫鬟,只要雲淺一個就夠了,請少主能將雲淺找回。”這裡就是他和尹諾雨的天下,她的住所,她自己能做主嗎?
“雲淺的事,我聽說了。”他淡淡回應她,斜睨她一眼,伸展雙臂讓漓落給他穿上駝色的袍子,“只要她還活著,可以重新入府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