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成了冰人,神力根本壓不住他體內的寒冰真氣!
她臉色蒼白,忙去藥櫃裡尋解藥,慌慌張張將那些瓶瓶罐罐全撞倒了,再一瓶一瓶的看。沒有寒冰掌的解藥,全是毒藥和補藥,以及一些乾糧。
無力放下這些小瓶,她回頭看了那坐在火堆邊,身上的寒冰卻一絲不化的他一眼,盤腿坐在石床上,暗暗運氣。其實五年前沒了血鳳珠,她的神力已經漸漸薄弱了,剛才是最後一次,往後,她就是一個平凡人,只能運氣舞劍,不能用神力救人。
現在,她要慢慢調息,而後抓緊時間給他逼寒冰真氣,不然,他會真的沒命。
一個時辰後,她與他掌貼掌坐在火堆旁,玉額沁滿汗珠。原來這寒冰真氣需要兩個或多個人的內力去化解,先將它引至自己體內,化去一分,再引到對方體內,如此迴圈。
此刻,她終於感受到他手掌上寒冰的融化,喜上心頭。
又不知過了多久,旁邊的火堆已熄滅,不留一點星火。她虛弱睜開眼,看不到他的臉,卻聽到他身上雪水滴下來的聲音,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她大喜,用盡最後的力給他打入一股內力,而後清眸一閉,軟下了身子。
再醒來,眼前火光大亮,肉湯飄香。
木柴‘噼噼啪啪’的冒著火星子,一口黑罐吊在火上,肉湯香味正是從那藥罐裡飄出來。
“醒了?”他拿著劍,大步走進來,精氣神俱在,意氣風發。
“嗯。”她沙啞出聲,想爬起身,“你還好嗎?”
“很好。”他斜飛的眉梢一掠,輕柔扶起她,並給她擦拭鬢角上的汗珠,“肚子餓嗎?我煮了鷓鴣湯。”說著,真的盛了一碗端過來,要喂她。
她粉顏一偏,不想讓他喂。
他扯唇輕笑,說道:“我剛剛埋了屍骨,也尋到了出口。”而後等她詫異扭過頭來,便將手中的湯匙喂到她唇邊,邊用他磁性的聲音蠱惑她,邊細心喂湯:“等你身子好一些,我們再出去。”
她粉顏雪白,帶著微微被烈火燻起的酡紅,喝了幾口:“這湯有些腥,不喝了。”
“好。”他放下湯碗,目光灼熱幽深望著她,“輕雪。”俊顏傾過來,突然吻上她嬌豔的朱唇。
她檀口中始終有種揮之不去的腥味,蹙眉,“到底什麼湯?”
他抱著她,淺淺的吻轉為濃烈,啞聲道:“補身子的湯。”唇邊始終勾著欣慰的笑,抱著她的小腦袋,將滿腔激情傾注在這個吻上。他怎麼能不激動,不興奮呢,她在乎他,在乎他的生死!這是這五年來,最讓他血液沸騰,心跳加速的事。雖然等不到她開口說原諒他,可是隻要這樣,就夠了。
緊緊抱著她香軟的身子,貪婪嗅吸她發上的幽香,他衝動如一個毛頭小夥。
輕雪讓他嚇到了,推了推他:“什麼事高興成這樣?還有,到底是什麼湯?”
“蛇羹湯。”他笑眯了眼,張嘴說道。
她臉色大變,一把推開他,跌跌撞撞爬下床衝出去。
“女人。”他大步跟過去,見她只是蹲在外面乾嘔,劍眉一挑,雙臂環胸斜睨她:“有必要噁心成這樣麼?雀肉而已,少了一些調料,所以比較腥。”
她回過頭,冷眸瞪他:“雀肉就雀肉,做甚麼說蛇肉?”
他笑眸看她,眸中帶著濃濃的情,抿唇,但笑不語。
罪妾…妾若濁水泥 第五十二章 孩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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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外,深厚的積雪已化為寒冰三尺,凌奕軒揹著睿淵走在那打滑的路面,抬眸眺望天邊的暖日。這日光才是外面真實的世界,春末夏初,這個谷底只是讓人使了寒冰凝雪術(相當於一種結界),讓空氣製冷,凝聚成雪花。
昨天,是輕雪的神力將這結界破壞了,日光洩進來,恢復一切生機。
輕雪走在他身後,清冽的目光由烈陽移到那道熠熠反光的瀑布上,“我們真的要從這跳下去麼?”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下面是萬丈絕壁,跳下去必死無疑。
“當然。”他一臉意氣風發,漆黑的眸子始終噙著笑,挑了挑劍眉,“這裡是出口,不跳下去,我們出不去。來吧!”陡然伸出將她一扯,揹著睿淵一躍而下。
“啊!”她一聲慘叫,長髮和素裙全數撲打在臉上,睜不開眼睛。
只是,這一跳並沒有預期中的衣衫溼透、粉身碎骨,而是雙腳竟穩穩站在了地面。怎麼回事?她顫抖睜開雙目,看到他們三人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