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鳳羽就是慕曦嗎?”她的嗓音也微微顫抖,全身的血濃都是冷的,原來他要與她談的,又是他跟慕曦之間的事!難道,她要跟死去的慕曦去爭一個男人嗎?而且他說了,…如果慕曦還話著,他還會一…如既住愛慕曦
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突然站起身,縱身住下一跳,“我回去了!”
“別走!”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後一扯,順勢摟住她的腰,讓她上身往後仰了一下, “你不要與一個死人爭風吃醋!”
“誰說我吃醋了?”她使勁推緊樓住她的臂膀腰身,冷道: “凌弈軒,你說話注意一點,我現在只是陪你在這裡聊天,現在夜深露冷,我想回去歇了,放開!”
他不放,反倒抱得更緊,突然壓低俊顏吻住了她微啟的紅唇。
她嚐到那熟悉的味道,黛眉一皺,突然狠很咬了他一口,尖尖的牙齒再次嚐到血味, “你對女人只會用這樣的手段麼?”
“還會其他手段!”他大言不慚輕笑,鐵掌愈加扣緊她的腰,深刻的五官染上輕快與欣喜, “還說沒吃醋,好濃的醋味!”而後一把扣住她打過來的粉拳,順勢抱著她坐在了木亭頂上,雙手改為緊緊樓著她。
她不適掙扎,他抱緊她,努努天上的月亮, “我們一起賞月。”右手掌悄悄貼到她的肚皮上,暗啞道,“若是女兒,就面如滿月,若是兒子,就美如冠玉。”
淡淡的男性氣息,溫暖的胸膛,有力的臂膀長腿,帶著輕快的磁性嗓音
“你說過沒有人可以懷你的孩子!”她躺在那堵厚實的肉牆上,被他的乞息包圍,仰面望月,“不要總是這樣反覆無常!還有,若是雙生子呢?”
他輕輕一笑,將她放倒躺在斜斜的木板亭頂上,俯身撐在她上空,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 “一樣一個最好了,我現在喜歡孩子,他們肯定跟你一樣頑皮。”
她仰面望著他映在月光下的臉,陷在那雙灼熱幽深的眼眸裡,不自覺抓住他撐在兩側的臂膀, “你真的會疼孩子麼?”
“你相信我麼?”他低下頭輕柔吻了吻她,但只是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啄了啄,並沒有深入。而後翻身,躺在她身邊, “鳳羽並不是慕曦,慕曦已經死了,我會試著去愛你,珍惜眼前人。”
她的心驀然一陣抽緊,打著顫,突然翻身坐起, “你別忘了還有翩若!還有,即便你對我說了這世甜言蜜語,我也沒有辦法讓你出坳,因為我自己也出不去!失陪了!”
這次,她是真的住下跳了下去。
男人站在亭頂上沒有攔她,長髮衣袂隨風翻掀,只是道: “你若認定是戲言,那我給你時間緩衝。你若擔心我會對翩若暗生情愫,那我與你長居於此!”
罪妾…君若揚路塵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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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簾半卷,暖陽斜照,一抹倩影坐在窗邊繡衣裳。
這是來幽蘭坳的第二個月了,她每天都會抽出一些時間來縫補她和善音的衣裳,有時將不穿的衣裳改小,做成嬰孩裝,多餘的布則納些小鞋子。
她覺得這樣鏽花做衣裳心裡會非常平靜,可以將心頭的浮躁一絲絲拂去,甚至可以想些心思。
最後一次穿針引線,捻斷線頭,將那絳色的長衫順了順,交到善音手裡, “放在亭子裡,就說你做的。”
善音瞥瞥竹林裡練劍的身影: “不必我說,他也知道是誰做的,誰能比主子你更瞭解他的腰身和腿長呢。”
她雙頰一赧,啐道: “越發多嘴了! 罰你去冼衣裳劈柴!”
“好,好,奴婢多嘴了。”善音抱著那疊得一絲不苟的衣裳,捂嘴笑了笑,轉身住那涼亭走了,放好衣裳後,還為他打掃了一下。不過男主子倒是非常愛乾淨的,不但將被褥疊得齊整,而且還將四個簾子半捲成同一個高度,用竹杆子撐著,簡潔有格調。這是她第一次知道她家男主子自己會整理房間,因為府裡都有下人伺候的,爺根本不需要動手。
她用手指捻了捻那捲得不鬆不緊的簾子,柳眉一勾,雙目含笑道, “龍游淺水道蝦戲,我得幫主子出口惡氣才成,不然主子出了坳,又要讓那雲翩若給欺負了。”
這邊。
輕雪去廚房取安胎的補湯,出門走了幾步,竟看到竹林子裡橫七豎八躺了不少竹筒子,碧綠的竹葉如雪花般紛紛揚揚灑落。練劍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叮叮咚咚的捶打聲。
她詫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