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拓跋睿淵,費勁他畢生功力與內力,照理說,拓跋睿淵醒來指日可待。卻為何,一直不見醒來?再反觀五年後的凌長風,不但醫術退步不少,而且武功內力漸長,四處暗暗拉攏朝中老臣,似早預料赦宗帝會封他為攝政王。前幾日,我們跟蹤蕭翎時,便發現凌長風去了相府,與老相國、晉公,以及其他幾個朝中老臣相談甚歡,如此熱衷朝政,王爺難道不覺得現在的凌長風有些蹊蹺麼?”
凌弈軒緊抿薄唇,沉思,而後利眸抬起,看著面前的三位愛將:“如果長風變了,與他朝夕相處的輕雪不可能察覺不到。”
“雲輕雪昏睡過一年,這一年中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霍廷鶴撫著鬍鬚沉重道,老眼望向面前這個英挺的男人,老臉上多了份慎重,“王爺,說不定雲輕雪也變了,仇恨可以矇蔽一個人的心智,輕雪對王爺您,似乎只有慢慢的恨意。”
凌弈軒眸中立即閃過一抹痛色,沉聲說道:“本王相信她恨我,也相信長風為了給她報仇,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青書,你去查查妙千齡神醫所住的鶴望谷,本王篤定拓跋睿淵就在那裡。只要尋到睿淵,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是,王爺。”青書抱拳領命。
他眸色一深,啞聲道:“本王總覺得有隻無形的手在如影隨形。”
“王爺是說追殺雲輕雪和凌長風的那支假鐵騎?”霍廷鶴的老臉愈加沉重,斂去他的孑然一身,雙眸睿智,老驥伏櫪:“據淮陽王說那支鐵騎臉帶面罩,頭蒙黑巾,一身緊身黑衣,外披黑色長披風,腳踏胡人馬靴,腰佩彎刀,揹負大弓。使我們鐵騎兵的裝扮,卻沒有旌旗與腰牌。他們會使凌家軍鐵騎招式,卻也會鳳翥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