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蹙眉，“那我都盡力了，可六公子還是沒有起色呢？”
“這……這隻能怪他的命了……”司馬炎發亮的雙眼又暗淡了許多。
話不說死，事不做絕，這可是張小蝶從來信奉的真理，所以在決定之前她先把話說清楚。
一開始她是挺生秋言的氣，可後來聽那司馬炎的一番話後，她倒還真不氣了，相反現在的她表面平靜無波，心裡卻是樂翻了，這不是明擺著人家找她做家教麼，而這次她可不做免費的了。
該說的說完了，現在提正題了，可這又叫她糾結了，這人可是秋言的男朋友，自己如果直接說收費，那麼是不是不給秋言面子呢？可若是不說，不白白放棄了一次賺錢的機會麼？前世到今生，錢這東西可是那裡都需要的。
思前想後，她覺得還是現實些好，對秋言感恩，可不是對他，再說又沒有成親，什麼都說不清楚，現在還是講錢好些。
見張小蝶面露豫色，司馬炎又說道：“我這弟弟雖腦子不好用，可性子是一等一的敦厚，絕沒有紈絝之氣。”
張小蝶擺了擺手，“我沒有這個意思，六公子挺好的，只是我這出來倉促，什麼都沒有帶……”
她話說一半，就看這作為生意人的司馬炎會不會想了。
聽她鬆了口，司馬炎立即鬆了口氣，“這個你不用擔心，一切我都會為你安排好的。”
張小蝶再次蹙眉，這人還真是說不到重點，索性就挑明瞭說：“幫言姐姐時，我是因為想學些醫術打算長大了就在醫館混口飯吃，可如今留在司馬府，學不到醫術不說，還要耗費精力幫你弟弟功課，這時間也是說不準的，現在我倒是無所謂，可耽誤時間長了……”
司馬炎到底是生意人，從她的言語間聽出了些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