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笑話,所以,你也別惺惺作態,我也懶得演戲,此時此刻,張小蝶豁出去了,根本就不經大腦地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外面的雨漸漸大了,打在車頂上吧嗒吧嗒的,雖然雨水不曾浸入,可晚秋的寒氣卻已經滲透了進來,喝了口茶,卻又想起了秋華勝那日指著一隻可愛的白狐問:“這色澤如何?”
她不解,後來才知道,他是要給她做件狐裘……只因為那日她和秋言說冬日烤鹿肉,摘紅梅,一定要穿件純白狐裘撐場面!
司馬烈不曾想,這少年會這麼直接給他臉色看,更不曾想這魚肉般的少年會直接撕破臉皮,他微眯著眸子,冷冷注視著心不在焉的張小蝶,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下,修長的而略帶剝繭的手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敲打在腿上。
陷入回憶的張小蝶忽地覺得四周溫度陡然下降,心猛地一跳,再看那司馬烈陰晴不定的臉色,眉頭一挑,頓時後悔剛才說的那話。
唉……這心情不好,確實影響思維。
這時候,她的小腦袋瓜已經千迴百轉,眉頭緊皺仰頭看著他,略帶歉意,“對不起,我只是捨不得離開,剛才失禮了……”
車裡的溫度陡然變化,那壓在心頭的感覺也旋即消食,不得不說,勢單力薄的她,除了服軟還真不敢講骨氣!
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有講,但張小蝶卻終於醒悟了,秋家的一切已經遠去,現在的她,又重新走回了上一世的路,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她需要步步為營!
“以後,你就是慕兒遠房的表兄張疊!”雨停了,司馬烈終於開口說話了。
渾身冰冷的張小蝶蜷縮著身子,很想找找馬車裡有沒有毯子之類的東西,除了那給茶水保溫的小爐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