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此書是民國新作的第一部。陸達節,海南文昌人,抗戰期間,在重慶軍訓部軍學編譯處供事。他對中國古代的兵書做過調查研究,寫出《孫子兵法書目彙編》(重慶:軍訓部軍學編繹處,1939年)和《孫子考》(重慶:重慶軍用圖書社,1940年)。這兩本書,對文獻整理有貢獻,我讀《孫子》,最初就是利用他的書。解放後,陸達節編過《毛澤東選集》索引。還有一本書,錢基博的《(增訂新戰史例)孫子章句訓義》(上海:商務印書館,1947年),上世紀80年代,我在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所時也讀過。這本書很厚,它旁徵博引,借兩次世界大戰的“新戰史例”講中國舊典,很有意思。錢基博,就是錢鍾書的爸爸。他的書,蔣方震的書,都拿《戰爭論》和《孫子》做比較,可以代表新風氣。這種書有一批,但《孫子》的地位,不能同從前比,不能同西洋兵學比。
(九)毛澤東與《孫子兵法》
《孫子》很重要,放在世界軍事文化中,地位很突出。但在兩次世界大戰中,它的聲音太小,引起重視,還是在冷戰時期。
第二講 怎樣讀《孫子》(8)
《孫子兵法》的英譯本,格里菲斯的譯本,前面有個序,是大名鼎鼎的英國戰略家利德爾·哈特寫的。這個序言,我把它翻譯成中文,譯文的題目是我加上去的,叫《回到孫子》。
哈特說,《孫子》寫得好,在西方,只有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可以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