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聽到藍掌櫃說這些話,風之舞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手,手指一個又一個地鬆開但是又握緊。“我爹已經不在了,現在風家的當家人是我風之舞……”看了一眼只是低垂著頭沒有絲毫反應的藍掌櫃,風之舞繼續說道,“不管你以前對我爹有怎樣的承諾,作為風家的人,我想你也應該知道,覺得歉意的話,你自此應該效忠的人應該是我風之舞,而不是抱著那些所謂的承諾,所謂的對去世之人的忠誠站在這個已經腐/朽(fuxiu)的體/制(tizhi)上……”
“當家……”
“既然你不想說話,那麼現在你就不要說,我來說!”藍掌櫃剛剛開了口,風之舞便提高了嗓音,以著較高的音量將其蓋了過去,特別是最後的一個‘我’字,咬字清楚,富有感染力。一句話,便將藍掌櫃給堵了回去,一下子就是想要說話,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了。
“藍掌櫃你肯定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出賣了你!”風之舞看著藍掌櫃,淡淡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三個手指。“原因有三!”說到這裡,風之舞倏地又停頓了下來,看著藍掌櫃繼續說道,“雖然原因只有三點,但是要將這三點的原因說清楚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藍掌櫃確定還要跪在這裡?”眼神的視線落在藍掌櫃膝蓋之處,眼神如炬,卻又是晦暗不明。
“既然是做錯了事情,就要勇於承認錯誤!”藍掌櫃低著頭,沒有看風之舞,只是聲音裡面帶著很強烈的決心。“跪著等候當家的裁決,老朽心甘情願!”
“好!”風之舞不置可否地給予了讚賞,藍掌櫃是一個做長輩的人,雖然做小的現在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那點血性,那點自尊,他還是想要珍藏。不然的話,有朝一日他想要教育孫子藍藍的時候也提不起那樣的自信。
“原因有三,我將一一為你解釋清楚!”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樣一來,便變成了居高臨下的仰視。“其一,我執掌風家已經有月餘的時間,而且這一次的出行我是讓眾人下了通告的……”雖然下通告的內容不是很重要,只是陪同風輕雲下歧城,但是再怎麼樣來說,這也是她當上家主之後的第一次出行。作為風記當鋪的負責人,藍掌櫃卻表現出這樣的表現,在第一天見到他們的時候表現出了極大的驚訝,還打起了感情的牌,雖然那牌不是他主動打起來。
這樣一來,卻又是說明了兩種可能的情況,藍掌櫃這裡的通訊太過於落後,沒有受到信件的通知,本來這是一個很簡單也很可靠的理由,但是問題也剛好就出在這個地方,那隻不會講話的羽壇綠鸚鵡其實就是用來通訊的。
“第二,我不曾見過藍藍,但是藍藍卻將我當做仇人來看待……”豎起兩個手指,風之舞繼續說道,“以前我一直不知道那是因為什麼原因,一直以來都想不通!”這個問題這幾天對風之舞造成了很大的困擾,讓嘴上不說,不代表她就不會在意這些。
她對風之其傾注了多少的關心,自然而然,她對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就能夠同樣給以愛護。即使不能夠說她的長相能夠人家人愛,花見花開,但是乍一見面就被人喊做是壞人卻是第一次,不是這個人以前就認識她還能夠有怎樣的解釋?
“直到剛剛的時候,我才想清楚,藍藍那個孩子一直覺得我在欺負你……”是嗎?藍掌櫃?眼神相撞,風之舞以著眼神的方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我欺負過藍掌櫃……”
“沒有!”藍掌櫃收回自己的視線,佈滿了滄桑的臉上被時間的車輪碾過一道一道歲月的痕跡。
“不管事實有沒有……反正……我覺得是沒有!”就算別人是那樣認為的,那麼不好意思了,針對那些,她是不會承認的。“第三,很簡單,勇於送信的羽壇綠鸚鵡價格怎麼樣還需要我來說嗎?”說到這裡,風之舞的手已經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在外面的那些鋪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那麼多的事情,一再地傳遞到本家說什麼虧損,到底是怎麼樣的“虧損”也只有那些人心裡清楚。
“這些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不該做對不起當家的事情……”
“你對不起的何止是當家一個人!”風之舞從隨身的荷包裡面取出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銀票,四四方方。
銀票是風之舞將典當璧所獲得的兩萬兩銀票中的一張所兌換出來的,真正屬於她的只是那兩萬兩,五萬兩的黃金不屬於她,她不會去動。
“不管怎麼樣,藍掌櫃,我不會再留著你……這一千兩,是風家給你的……”具體的他叛變的原因,她不會再問!風記當鋪的虧空,她也不會讓他來承擔,但是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