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月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優雅男子閉了閉眼,許久才睜開眸子,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你究竟是誰?”
夜染隨意的在屋頂坐下,聳肩一笑,“一個初入大陸的無名小卒罷了。”
優雅男子聞言,唇角上挑一個弧度,在夜染身邊坐下,雙手枕著腦後仰躺在了屋頂上:“風間雅,我的名字。”
“夜染。”夜染側身坐著,眼睛微微眯起,此刻的無月城被一股無形的結界所籠罩而住,外界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夜晚的無月城,處處透著血腥和詭秘,初窺到一些隱秘的夜染,心裡有著一股子難掩的煩躁和不爽在不斷的瀰漫和擴散。
而這股煩躁和不爽從何而來,她自己也不清楚。
“無月城,蒼冥大陸一個亡命之徒齊聚的城市,這裡每一個人或許是大惡之人,或許是犯下得罪大勢力潛逃至此的人,每一個有前科的人都會在角鬥場寫出他們所犯的罪行,所得罪的勢力。”
“在外界看來,無月城就是一個牢籠,一個無形的牢籠,因為沒有人能夠逃得出去,從來沒有人,你,明白嗎?”
優雅男子不去看夜染的表情,只是望著天空自顧自的繼續說著話:“外面視無月城為亡命城,為瘋城,為牢籠。而這裡對於我們來說,卻是天堂。儘管下一秒,就可能從天堂墜入地獄。”
“六十年前我流浪至此,在角鬥場寫下了自己得罪的勢力,落腳無月城,再無人來找我的麻煩,而我,整整六十年沒有踏出城門一步。”
“無月城沒有主人,沒有勢力,沒有掌權者,唯有強弱之分。亡命角鬥場也從未有過所謂的主人,它是由來到無月城的第一批亡命之徒所建立,從此傳承,它,只屬於所有的無月城城民。”
優雅男子說完,目光驀地轉移到夜染的身上,冷如殘月,妖如血月:“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