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夜染,一個女子張口就來粗口,還是在這麼多長輩的面前,有人皺眉認為沒有教養,卻有人心中叫好認為這才是真性情!
不過他們的看法,夜染是全然不在意,她本就喜歡隨心所欲,他人怎麼看她幹她鳥事。
所以,在褒貶不一的目光下,夜染淡淡的對五長老說道:“既然五長老這麼有心,當初怎不將龍神契約轉移到自己身上去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五長老看著夜染那一雙譏誚的眼睛,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
夜染逼視著五長老,冷笑道:“古人更有言,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五長老難道沒有聽說過?”
五長老這一刻,竟是不敢與夜染對視了。
夜染卻不打算這麼放過五長老,繼續道:“還是說,待我成為家主之後,便給五長老來一次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機會?既然五長老說得出這句話,那就一定做得到吧?”
五長老在夜染越來越冷的目光下,最終別過了眼,再一個長老,閉眼不語。
五長老之後坐著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正是夜家六長老,她在前五位發言的時候她始終都在慢條斯理的品茶,此時才抬起一雙美眸看向夜染,笑說:“夠狂,夠傲,夠味,我喜歡!”
六長老的話落,顯然遭到了不少的目光洗禮,不過這位女子彷彿沒有看到般,對夜染拋去一個繼續努力的眼神後,再次拿起茶杯開始喝茶,顯然沒有再多言語的打算。
“多謝六長老了。”夜染笑眯眯的對六長老說道,這位六長老夜沐寒也有與她專門提過,性格懶散,亦正亦邪,凡事只看自身喜好,是一個敢作敢當,爽朗大氣的女子。
女子聽到夜染的話,笑了笑,拿起茶杯對夜染舉了舉,算是對她的話的回應。
六長老之後的七長老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俊逸青年,只不過,男子一雙漆黑的眼睛卻沒有焦距,顯然,他是一位盲人。
這位七長老,夜染微微低頭垂下眼簾,回憶著夜沐寒所說的七長老,儘管眼盲,實力卻在諸位長老中僅次於大長老,在整個夜氏家族有著極高地位,卻是最為低調的一個長老。
獨自居住在一處院落,平日不多出門,少言寡語,按照夜沐寒的說法,七長老是夜家最難接觸也是最深不可測的人。
七長老沒有看向夜染,嗓音似是許久不曾開口一般的沙啞:“很好。”
七長老此話一出,便不再多言,卻是給了在場其他長老主事一個當頭棒。
七長老從不夸人,也從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自從夜羽離開之後。
唯一被七長老誇讚和喜愛的幾千年來唯有夜羽一人,如今,夜羽的後輩夜染竟是也得到他的認可了?
七長老,夜家主這一代最小的弟弟,也是夜羽的小叔叔,兩人年齡差距不大,當初在他出門歷練的時候家族將夜羽放逐出去,當他迴歸夜家之時,得到的是夜羽已經去世的訊息,一夜眼盲。
從那之後,七長老便過起了獨來獨往的生活,沒有刻意的去治療眼睛,沒有刻意的去埋怨誰,他只是失望,對所有失望。
只是覺得一個人就這麼過吧,得過且過的眨眼間,已是千年。
這些是當年一代大多人知曉卻從不提起的東西,夜染不知,夜沐寒也不知。
只是,莫名的,眼前的七長老,的的確確是在場唯一令夜染心生敬意的長老。
此時到場的一共七位長老,三位供奉坐在左側,右側十一位則是家族的十一主事,掌管著夜氏家族大大小小的事物。
七位長老不再發表意見,三位供奉老神自在的半眯著眼睛,他們是供奉,不是長老也不是主事,對於少主和家主人選他們並無多大意見,更何況,夜染的表現他們三個都看在眼裡,三人對視一眼,對夜染輕輕點頭,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十一位主事想要說什麼,卻只聽一聲輕咳,將視線放在了發聲的地方,正是夜染身上。
夜染清了下嗓子將眾人的視線吸引過來,隨後漸漸勾起一個絕美的笑容:“雖然我們可能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想在座諸位或多或少應該都聽說過我的名字。”
眾人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或多或少的聽說過?至於這麼埋汰他們嗎?且不說他們每人都有調查得來的資料,就是夜染在滄溟大陸中的名聲和事蹟他們也早都耳熟能詳了。
夜染很滿意眾位的表情,繼續道:“不過我想再自我介紹一番,我,夜染,十九歲,實力為地神級巔峰,如今擁有勢力多少還沒仔細算,暫時已經得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