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江湖地位,但是這些都不是絕對的。
真正能在江湖之上長期立足的原因,其實還是離不開一個利字。尤其向唐門這樣的大門派,身後必定有一些追隨者,跟隨在左右。所以唐定川這個保護傘一旦垮掉,那後果可想而知。
按常理說,魏康一代大俠,應該不會擔心這些的,可是現在他的想法變了,尤其現在木易風已經找到,他需要更多安靜的時間來,仔細思考以後的生活,所以他不願意和唐定川有正面直接的衝突。
正當魏康還想和木易風說話的時候,只見對面人群之中一直運功療傷的唐定川已經有了一些變化,這樣的變動讓木易風和魏康同時抬頭凝目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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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死要面子活受罪
唐定川不虧是江湖上的頂尖人物,即使是被木易風這樣的詭異的內力震傷,可是經過兩個時辰的調理,現在殘留在唐定川體內的那些邪門的內力,已經被唐定川一點點的逼了出去,呼吸逐漸的順暢起來,內力在體內的遊走也已經漸漸的平緩起來。
唐定川運功完畢,感覺到自己各大穴脈已經暢通無阻,剛才的汗水已經全部化為熱氣,升空而去。頓時覺得身體舒服了不少。口中吐納了一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看到自己的徒弟如同銅牆鐵壁般護在自己前面,給自己護法,心中微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這些年對他們付出的心血沒有白費,關鍵時刻還是挺身而出了。
這時候唐定川其中的一個徒弟,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唐定川這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且氣sè也恢復的不錯,高興之餘,竟然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師兄師弟,師父醒了。”
這一喊所有的徒弟全都回頭看去,眾人看到唐定川果真睜開了眼睛,而且彷彿所受的傷已經好了,全部面露喜sè,向唐定川圍了過去。
“師父,你沒事了?擔心死我們幾個師兄弟了,您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帶著眾兄弟和他們血戰到底了。”一個長著一副賊眉鼠眼瘦徒弟說道,看來這小子溜鬚拍馬的功夫倒是一流。
唐定川聽到這話,那能不高興呢,沉聲笑道:“你們也太小瞧你師父我了,我怎麼會有事呢?方才只不過是因為體內的真氣損耗的太厲害,所以師父需要恢復一下體內的jīng元。”
唐定川的話,說的是臉不白不紅,撒謊偽裝自己的本事確實厲害,不過這些徒弟哪能聽不出來了,就憑唐定川吐出的那兩口腥濃的鮮血,便可以知道唐定川所受的傷,有多嚴重。
可是在這個時候,誰敢說唐定川受了傷,說他技不如人,這些人現在巴不得想要在唐定川面前表現,好讓唐定川給自己開個小灶,教一些高深的功夫。於是這些人異口同聲說道:“對啊,師父怎麼會被一個毛頭小子打傷,師父的武功可是江湖第一的。要傷也是那小子傷。”
這樣的馬屁讓唐定川心中一陣舒服,不管是誰,都是喜歡被別人捧起的,唐定川當然也不例外,所以明知道這些人是在拍馬屁,可是心中卻還是高興的。
唐定川現在已經甦醒過來,對面的魏康和木易風一行人,看的是清清楚楚,而且唐定川和徒弟的對話,也都被木易風和魏康盡收耳底,雖然魏家的院子很大,而且現在兩撥人相距有二十多丈的距離,但是木易風和魏康的內功修為,縱然是聲若蚊叫,他們也可以聽得十分清晰。
魏康聽到唐定川說自己沒有受傷,心中不禁的冷笑道:“唐定川啊,你這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這玩笑開的也真的太可笑了。回到你唐家還不一定要調理多長時間呢。”魏康的猜測並沒有錯。
因為現在唐定川雖然已經掙扎的站了起來,不動彈身體還好說,可是往起一站,腦袋竟然一陣眩暈,根本就站不穩,還好強運內力才算是穩住下盤,可是心中已經開始有些打鼓,想不到自己還是低估了木易風的能耐。
想不到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竟然把自己傷成這樣。雖然怒氣越來越大,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讓唐定川心中開始合計如何可以光彩的離開這裡。
魏康看到唐定川站起身子來,心中的譏笑有增無減,看你這個老小子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一個想法在大腦瞬間劃過。
“唐兄,實在抱歉,我替風兒向您道歉了。剛才實在多有得罪,還望唐兄不要計較。後生晚輩,出手沒深沒淺的,竟然把唐兄給打傷了,臨近比試的時候我還特意安頓風兒要手下留情的,哪知道。。。。哎。”魏康裝作道歉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