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緩聲說道。
“魏大俠,折殺晚輩了。晚輩實在不知道這家酒樓是魏大俠開的,若是知道定會備一份大禮,前來拜訪的。”唐虎還禮道。
“唐少俠多慮了,是老夫失禮在先,還望唐少俠帶老夫向唐老爺致歉。而且老夫實在不知道這些年輕俊傑是唐少俠的朋友,如若知道,期間定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的。”魏康歉意道。
“晚輩定會向家父傳達魏大俠的問候。不過說到這些晚輩真是汗顏,實在也不知道是魏大俠的酒樓,我這些朋友真是有眼無珠之輩,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唐虎謙虛道。
“不妨事不妨事。這些朋友,都被打傷了,老夫心中實在過意不去,老夫定當登門致歉。”魏康趕忙介面道。
唐虎聽罷魏康的話,轉身看了一眼身後那六七個人,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唐虎眼神中露出一絲憤怒,這些人一下子全都低下頭,不敢再看。
唐虎轉向魏康一席人的時候,臉上又掛上了微笑,變化之快令人咂舌。
“都是晚輩這些朋友,有眼無珠,還請魏大俠不要介意。晚輩回去定當責罰他們。”唐虎歉意說道。
太陽已經西沉,溫度也降下來不少,人們也都舒服了不少。
“你們還不快滾,還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唐虎對身後七八個人吼道。
這七八人一見唐虎已經生氣,哪還敢再待下去,全都踉蹌轉身,向酒樓外走去。之前那個紫衣年輕人,離開之際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迴轉過來,到唐虎面前,耳語了幾句,才逃也似的離開。
唐虎聽完耳語之後,臉sè微微的變化了一下,一閃即逝。
魏康看到這些人離開,轉眼看了一眼唐虎,心中腹誹“沒想到,堂堂唐門的少門主,看起來儀表堂堂,也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之前對唐虎的好感此刻蕩然無存。
魏康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試探xìng的口氣問道:“前些時候,聽說唐家出現了一些怪異的事情,不知可有此事?”
唐虎知道這問題不過是魏康想聽下唐家的笑話,於是介面道:“這件事情,想必江湖朋友都已知道了,的確不錯。雖然兇手還沒有抓到,但是已經有一些眉目了。”
“哦?那可查出誰是兇手,這等殘忍之手段,定會被江湖同道所不齒,能否告知魏某,他rì若是遇到了,也好為江湖出一份力。”魏康探問道。
“血魔。”唐虎毫不掩飾,語氣堅決。
“血魔?難道是消失在江湖上的魔族又出現了?”魏康心中一驚。
“家父,也曾有這樣的疑問,可是至家中出事之後,就再也沒見到血魔出現於江湖之中。所以還是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唐虎這一點說的倒是一點不假。
魏康沒有答話,陷入了沉思中。身後站著的木易風和鳳凰一直沒有說話,因為面孔可以掩飾,可是聲音卻無法掩飾,所以只好一旁聽著沒有說話。鳳凰也是出奇的安靜。
“晚輩還有個疑問,想請教一下魏大俠。還望魏大俠可以回答一下。”唐虎拱手,向魏康問道。
“唐少俠言重了,有什麼問題,但說無妨,老夫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魏康慷慨道。
“那晚輩就斗膽向魏大俠請教一下,上午時分,我那些不屑的朋友,告知晚輩他們是被一個女子用筷子打傷的,而那女子的武功手法實在是像極了我唐家的‘奪命十三擲’所以晚輩還想來此確認一下,看一下這女子是否與我唐門有甚淵源?”
魏康聽完心中一驚,“莫非和風兒在一起的這個女孩是唐家的後人?”
可是現在風兒和這個少女,並沒有說話之意,顯然是為了隱藏什麼。自己也不好回答,一時間卻是苦惱萬分,不知如何作答。
唐虎一直在等待魏康說話,眼睛也從來未離開魏康的身上,可惜他忘記了身後的幾個人。
木易風和鳳凰聽完唐虎的話,心中吃驚不已,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
尤其鳳凰更是後悔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用那該死的‘奪命十三擲’了,現在該是如何是好?
顯然唐虎已經開始懷疑,魏大俠也難以回答,風哥怕是和我心中擔心的一樣。
可是鳳凰打小便古靈jīng怪,只不過片刻的冥思,就計上心來。心中一陣竊喜。
“江湖上的武功都是有相似之處的,誰規定了你唐門的‘奪命十三擲’就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呢?”眾人還都沉默之時,這一聲卻是如此的難聽,嘶啞、尖銳、嘈雜,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