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太陽在半空中懸掛著,照著大地一片炙熱。
酒樓中悶得發慌。木易風和鳳凰正將起身離開之際,卻聽得寂靜之處傳來了一聲沁人心扉的說話聲。
但聽得這聲音中,夾雜著絲絲涼意,竟將這悶熱的空氣,憑空撕裂開來,一股清涼的氣息頓時瀰漫出來。
木易風和鳳凰一下子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
與此同時,順著二樓的樓梯,已經是緩步走下來一個人。木易風和鳳凰同時轉過身,眼睛也同時向這人打量去,原來不是別人,正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魏康。
未等木易風和鳳凰開口說話。魏康下樓之後,已經是微笑著迎將過來。
抱拳說道:“方才多謝二位出手了,沒想到小店今rì開業之時,卻迎來了二位高人。老夫都差點看走了眼。”
木易風趕忙抱拳還禮,畢竟眼前的這個人,自己應該叫伯伯的,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自己卻不能失了禮數。
“老闆客氣了,剛才內人實在看不下去,一時心急,傷了那些人,實在是魯莽。只怕rì後還會來滋事,倒是我們二人該向老闆道歉的。還望老闆不要介意。”
魏康笑道:“二位說笑了,今rì實在是多虧二位仗義出手了。若不是二位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呢。不過看二位倒像是剛來這四川城。如果還沒有找到落腳之處,就暫且先在小店歇息幾rì。也好讓老夫好生的感謝一下兩位。不知意下如何?”
鳳凰聽完這話,臉上詭異一笑,介面道:“老闆,你莫不是怕,方才那些人還會來滋事。讓我們留下,到時候好讓我們替你出頭?”
魏康聽罷,只是笑而不語。
木易風聽完鳳凰的話,急忙喝住鳳凰:“休要胡說,只怕你我二人加起來,武功也不如眼前這位前輩。”
木易風尤其呵斥鳳凰的口氣,儼然是一個丈夫呵斥自己的妻子語氣。
鳳凰被木易風一喝,弄得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心想,好你個木易風敢這樣和我說話,等沒人的時候,好好的收拾你。
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對,風哥的態度怎麼會這般的不合情理?不過是一個酒樓的老闆,吃了人家一頓免費的午餐,打發了幾個街頭小混混,風哥怎麼會稱他為前輩?
魏康聽完木易風的話,臉上微微一變,心中好生奇怪,難不成眼前的這個少年,有什麼過人之處?自己身懷武功怕是很多人不難看出,可是要是看出自己武功修為的話,那這人首先也是必須身懷絕技的。而這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居然有這等的修為也實屬罕見。
魏康獨自想罷,急忙解釋道:“少俠言重了,老夫不過是年輕時候練過一些防身用的拳腳功夫而已,根本不值一提的。”
魏康臉上方才的輕微的變化被木易風盡收眼底,心中更加確切自己的猜測,這人必定就是魏康。只是有一點木易風還是猜不到。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一位堂堂的江湖俠客會來到四川開了這家酒樓。木易風百思不得其解。
鳳凰之前一直沉迷在美食中,所以根本無暇顧及到這些。當聽到這酒樓的老闆自己說到會些拳腳時,同時結合著剛才木易風的一番話。
這時才仔細的上下打量起來眼前這位老闆。但見魏康四十多歲,jīng神卻依然抖擻,氣宇不凡,天庭飽滿,而且說話聲音尤其洪亮,顯然是丹田氣息充足才可以有這般效果的。
鳳凰突然明白過來,這老闆的武功真的大概要在自己之上了。木易風說的並沒有錯,所以呵斥她也是事出有因。鳳凰心中的怨氣一下子少了許多。
猜到這些之後,鳳凰轉過臉看了一眼木易風,發現這時候木易風正在全神貫注的盯著酒樓的老闆看。
心中頓時對木易風又多了一分迷戀,心中一喜:“雖說風哥江湖經驗不足,可是對於觀察來說,自己只能是望塵莫及。”心中哪能不喜。
若說天下女人,無疑都是為了嫁個好男人,可以託付終身有個依靠。而這個男人越是聰明越是能幹有本事,就越彰顯的這個女人眼光的獨到犀利。
鳳凰雖然是江湖上人見人怕的火鳳凰,可是她也畢竟是一個女人,當然也是這樣的心思,看著木易風一天天的強大起來,心中的悸動越發的激烈,又怎能不高興呢?
木易風在凝神盯著魏康的時候,突然計上心來。“既然這般試問,魏伯伯都不露出本來面目,何不用激將法試一試?”
想到便做,木易風緩聲道:“晚輩雖然江湖閱歷頗少,經驗尚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