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和昱飛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雖無夫妻之名,已有夫妻之實,於情於理,都應該相互負起責任。”秦似再給予最後一擊。
老爹沒有歇斯底里,他當場暈倒。
於是昱飛象是短時間放風的犯人,出獄回家晃了一圈,又被帶回了秦家,而且這次是無期徒刑。
對這一結果消化了半天時間,昱飛終於在夜晚來臨之際大叫了起來,地點在秦家主人的大腿上。
“你在我家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是我必須嫁給你的理由!”他扯住秦似披散下來的髮絲向兩邊拉,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衣衫半褪。
“那些只是我從你爹手裡把你騙來的說辭,當然不是真正的理由。”秦似含住他胸口的緋櫻,猛力一吸。
“啊――”昱飛扭動著身體,“哪有什麼真正的理由……你說……嗯……啊……”
秦似喘息著將他壓倒在身下,用力分開他雙腿,唇舌在他脖頸間遊走,喃喃道:“真正的理由是……喜歡……愛你……一時一刻也不能放開你……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我都要你留在我身邊……”
昱飛已不能說話,他的嘴正忙著親吻和嗯嗯啊啊的叫,那一晚他足足叫到半夜,激烈的戰況導致第二天一整天都無法下床。
從此昱飛幸福成長過的南安侯府變成了偶爾在某人陪同下才可以回去的孃家,酒樓、花街和成堆的情人變成了夕陽下斜依欄杆時的悠遠回憶……嗚嗚嗚……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啊……嗚嗚嗚……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