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讓採青嫁給方少陵?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流年,你認為少陵做什麼事情都會聽從我的意見嗎?他愛採青已經愛到發狂了,你覺得我的阻止有用嗎?”
我心中冷笑臉上掛著無辜的笑容看著沈流年這個白眼狼,看著他為桑採青打抱不平。
“沈流雲!你還不知道悔悟!如果不是你的同意,方少陵怎麼會不顧方老爺和爹的交情?方少陵怎麼會娶採青?如果跟善良的採青相比,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BALABALA……”
於是,沈流年開始數落起我來,將我曾經對桑採青做的那些‘惡毒’的事情一一道來。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認為的,我只是覺得這些都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而已,稍微過分了些的惡作劇。可是就是這些惡作劇,讓沈流年認為沈流雲一直在欺負著桑採青,還不把她當人看。
現在的情景就是,沈流年激動萬分口沫橫飛地數落著我,而我像個小媳婦一樣低頭認罪。
“哼!我的妻子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了?”
一道冷冷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隨即便溫柔地護住了我。
我很意外方少陵的出現,也很欣賞他護短的舉動。我緊緊靠在方少陵的懷裡,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少陵,你快跟流年說說,我根本沒有那麼狠毒,我那個時候只是嫉妒而已,你快跟他說呀!我不想我的弟弟誤會我!”
方少陵點點頭,溫柔地安慰著我,只是和他溫柔的語氣相反的是那陰鬱的眼神。他冷冷地看著坐立不安的沈流年。我很奇怪,為什麼沈流年一看到方少陵就這樣不自在?就像老鼠見了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沈流年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指責我,因為他知道我是他的姐姐,他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我不能對他如何。可是方少陵從少年時就南征北戰地四處討生活,沈流年也知道方少陵的性格不會慣著他。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柿子也要挑軟的捏’?
“少陵,我真的做錯了嗎?我只是嫉妒採青得到了爹和流年的關愛而已,我現在後悔了也不行嗎?”
“沈流年!你給我注意點,這裡是方家,不是沈家!你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我方少陵的妻子,不是你可以任意辱罵的!”
沈流年剛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被打壓了下去,悶聲不說話。
“算了少陵,你還是走吧!流年對我有誤會,我跟他解釋解釋就好了的,流年那麼善良又大度,一定不會再怪罪我的,一定會理解我贖罪的心思的!”說完,轉過頭來看向沈流年,“流年,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沈流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臉狠厲的方少陵,不甘願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他點頭了,才放心地笑了:“少陵,你看流年原諒我了!你去招呼客人吧,我跟流年再好好聊聊,將曾經的誤會都說清楚。”
方少陵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還是離開了,離開之前還狠狠地瞪了沈流年一眼,將沈流年嚇得一哆嗦。
沈流年一直注意著方少陵的舉動,等他走了,才好像放下心來一般,大大地鬆了口氣,並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好笑地看著他這個‘我抱他家孩子跳井了’的模樣,有些無語。
“惡毒的女人!比原來更惡毒了!”沈流年喃喃著小聲說道,雖說是小聲,但是也恰好是我能聽到的聲音大小。
我就那麼好欺負麼?我無奈了。
“流年……”
沈流年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流年啊~娘和桑採青她娘之間的事情是他們的事情,其中還有爹的原因。如果不是爹招惹了她娘,她娘又怎麼會懷了身孕?你只看到了桑採青的悲慘和她孃的屈辱,你有沒有想到孃的心酸和痛苦?”
“如果娘能容得下采青的娘,採青又怎麼會當丫鬟當了近十年!受了你這麼多年的折磨!”
“折磨?到底是誰折磨誰啊?流年,採青有你和爹護著,她什麼時候吃過虧了?她什麼時候吃過苦了?反而是我,爹不向著我,向著一個丫頭,弟弟跟個白眼狼一樣只會對一個丫頭言聽計從,不把他的姐姐當回事兒……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我那個時候只是個孩子,得不到爹爹和弟弟的愛護和尊敬,我當然會嫉妒那個得到我所求的那個人了,這不是很自然的嗎?我那個時候才不到十歲,只是個孩子!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原諒我呢?”
“再說了,那個時候我知道桑採青是誰啊?我不知道她娘是爹的貼身大丫頭,不知道她是爹爹的骨肉,不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