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間房,見人永遠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這些都算了,你每天早上起來都確認一句這裡是屍魂界是什麼意思啊?”大前田貞子同學一副我忍了你好久了的表情開始申述。
“誒,我有嗎?”仔細回想了一下還真有那麼六、七項對上了,難道我有老年痴呆傾向?
一副你無可救藥的表情,然後“我的意思是,因為我哥的關係,我對這些安全人員調動比較清楚。”說話間,貞子同學神秘兮兮地從大袖口裡掏出了一大張密密麻麻布滿了字元和詭異圖案的紙張。
我恍然頓悟點頭哈腰伸手接過那張紙,原來親愛的貞子不知道基於何種目的,居然是站在我的立場上默默支援關懷著我,頂著巨大壓力為了我監守自盜作奸犯科……我覺得自己快被感動了,但還是要問一句:“為什麼要幫我啊!”
“靠,你腦袋裡裝的是純淨水啊!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我對你未婚夫浮竹十四郎春心蕩漾芳心暗許圖謀不軌居心叵測嗎?”
“噢。”於是我瞬間確定她的動機很純良了!
嗷嗷嗷,誰告訴,為什麼可以如此心想事成啊!!!
某人陷入狂熱的自我陶醉之中,感嘆自己爆棚的人品感化了階級敵人普度眾生,一面堂而皇之地開始計劃自己低調地逃婚事件。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逃婚這種低調地事情還是要放在三更半夜的。
至於夜行服的問題,現在去訂做顯然已經太晚了。
照明問題嗎?白天我都有點搞不清方向,晚上嘛,照明工具還是要有的。
行李的話,只要簡略地選上幾件值錢的就好,不然目標太大。
路線,從貞子友情贊助的防衛圖上,完全體現出了邢軍平日裡的工作傾向,看守監管啊!360°全方位無死角監視……除非我打個洞鑽出去。
“那誰,”我思索了一下,覺得作為那麼多名師教匯出來的高徒,不能夠做出太過於猥瑣的行為。
“大前田貞子。”好心地重申了下自己的姓名。
“恩,去給邢軍下藥吧,作為副隊長的妹妹,實力,一定是不容小殻У陌桑 輩荒莧フ腋齬範醋瓿鋈ィ�媸鍬櫸嘲。�耙�粗苯遊薏畋鴯セ靼桑����擁娜碩枷擄投梗。 �
貞子放下正在整理的梳妝盒,喃喃道:“胭脂還少了幾個色,粉也不夠了,衣服還得要再熏熏香,這花花草草也要換換了額,我好忙啊好忙啊……”帶著餘音就消失在了院子了。
貌似又被鄙視了誒!吾憔悴低頭,繼續研究防衛圖。
於是天亮時分,只見一身明晃晃的新娘禮服,提著一盞耀眼的大紅燈籠,抱著一碩大花瓶的身影,推開了四楓院家大門,然後輕手輕腳地闔上,之間還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捧住了手裡的花瓶沒有把它摔掉,之後又撞了下門口的柱子,呲牙咧嘴了好一番,最後搖搖晃晃地在屍魂界的大街上漂移。
其實對於自己的出走形象,我本人也是滿覺得對不起讀者的,可是,這大花瓶是朽木家送來的據說是我名下財產中最值錢的,那就帶它了。那燈籠我也可以解釋的,我不是怕看不清路把我最值錢的財產摔壞掉了嗎?至於這衣服……我本來是覺得走不出自己院門就會被逮回來的,那就不要浪費時間再花幾個鐘頭把衣服重新穿上不是??
我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街道,其實自從到了屍魂界,我的生活一直都挺神奇,挺一言難盡的,不過,此刻,我覺得尤為神奇,就這麼出來了?不是有很多人看著我嗎?
大清早的天顯得特備冷,本來就已經入冬,我又走了幾步,感覺溫度又低了幾分,仔細看看路邊的草上還有掛霜,隨著天空漸亮,陽光的照射,折射出了點點光。當然,我是不可能這麼深入觀察生活的,之所以注意到這些,難道大家不覺得太陽都出來了這街上還是沒有一個人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嗎?
偶走得一步三回頭,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味了。
“喂,有人跟著我嗎?”小聲喊了一句,沒有人應。可為什麼覺得空氣流動得如此的詭異?
“我看到你了!!!”睜眼說瞎話。
“我都聞到你身上的川貝的味道了……”吸了吸鼻子,忽然很無厘頭地想起前幾天以自己名義送到十三番隊的那幾盒川貝,不經打了個哆嗦。不會吧……我立馬轉身就選了個自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逃竄,順便(?)把那大花瓶小心藏在了牆角的草堆裡。
“哎……”一聲嘆息從身後傳來,吾欲蓋彌彰地把瓶子往身後一藏,企圖用自己的小身板掩護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