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甲土屍笑道。
“噓,你們聲音小點,要是被苟大少聽到,非打死你們!上次就是有個外地人,取笑苟大少的名字,被活活打死了!”那桌人嚇得急忙擺手道。
“我靠,這有什麼可怕的,他爸不就是一個錢莊老闆嘛!”江帆不屑道。
“你們不知道啊,苟大老爺也不僅僅是苟通錢莊的老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那人神秘兮兮道。
“哦,那個苟雜種他爹還有什麼另外的身份?”江帆好奇道。
那人四處望看一下,看到苟大少領著一夥人朝著酒樓走了,他急忙站了起來,“哦,不好了,苟大少來了,我們趕緊迴避吧,要不然惹禍上身了!”
隨即江帆桌子旁邊的幾個人倉惶地出了酒樓的門逃走了,江帆看到大街上一位公子哥模樣傢伙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酒樓。
“苟大少今天把這酒樓包了,其他閒雜人一律給我滾走!”其中一名家僕模樣傢伙對著酒樓所有人喊道。
酒樓的那些客人一個個嚇得急驚慌失措地跑出大門,片刻之間,整座酒樓就剩下江帆和納甲土屍兩人坐在那裡不慌不忙地吃著菜。
苟大少看到了視窗的江帆和納甲土屍,他走到桌前,望著江帆和納甲土屍,冷笑道:“你們耳朵聾了,叫你們滾出去,沒聽到!”
江帆吃了一口才,冷冷地瞪了苟大少一眼,“老子耳朵沒聾,這酒店又不是你家開的,老子為何要出去?”江帆冷笑道。
“我靠,你小子竟敢在老子面前稱老子,你找打啊!”苟大少雙手叉腰冷笑道。
江帆吃完最後一口菜,他冷不丁地拿起手裡的碗惡狠狠地砸在苟大少額頭上,砰的一聲,碗當場就碎了,“媽的,狗雜種,你敢在老子面前囂張!砸破你腦袋!”江帆惡狠狠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