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力道奇猛,馬雄飛悶哼一聲,撲在慕容長青墓前死去。這一幕離奇詭異的變化,只看得白菊花和劉五成茫然不解。只見那藍衫人舉步而行,直行到鍾子英的身前,欠身說道:“我替老前輩接上腕骨。”
鍾子英搖搖頭,向後退了兩步,道:“不用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有一件事,老夫想不明白藍衫少年道:“什麼事?”
鍾子英道:“你怎能一眼之間,瞧出老夫不是冷手奪魂?”
藍衫人微微一笑,道:“這要怪那馬飛太過粗心了。”
鍾子英冷冷說道:“只是如此嗎?”
藍衫人目光緩緩地轉註到鍾子英左胸之上,道:“閣下左胸之上……”鍾子英右手突然舉起,一拂左胸,緩緩說道:“客從天外來。”
藍衫人道:“情自心中生。”
鍾子英微微一笑,道:“請教閣下高名上姓。”
藍衫人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默然不語。鍾子英目光一掠藍衫人,不再多間,扭轉話題,說道:“老朽就此別過。”
轉身而去。藍衫人沉聲說道:“老前輩止步。”
鍾子英回過身子,道:“有何見教?”
藍衫人道:“可要我為你接一接折斷的腕骨。”
鍾子英道:“不用了,老夫忍受了十八年,就是等待今日,這一點折腕之苦,難道還忍受不了嗎?目光一掠馬雄下的體,接道:“知我之秘的,當今之世只有這馬雄飛一人而已,今宵藉你之手把他除去,老朽亦可安心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此時此刻,老朽還不能在此多留。”
轉身兩個疾躍,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見。藍衫人望著那鍾子英背影完全消失之後,才輕輕嘆息一聲,“小山何在?”
只聽衣訣飄風之聲,那藏在草叢中的青衣童子應聲而至。劉五成看他疾奔而來的身法,快速絕倫,心中暗暗吃了一驚,付道:“這一主一僕不知是何來路,武功竟然都如此高強。”
只見那青衣童子奔行到那藍衫人的身側,道:“公子有何吩咐?”
藍衫人望了那馬雄下的體一眼,道:“把他首級割下,在慕容長青的墳墓之上。”
那青衣童子應了一聲,刪的一聲撥出長劍一揮,斬下了馬雄飛的人頭。
藍衫人回顧了百菊花和劉五成等一眼,道:“不論諸位來自何處,是何身份,但諸位能到慕容長青的墓前奠祭,在下一樣是感激不盡。”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江州城中,立刻將掀起一場滔天的風浪,諸位似是不需捲入這場風暴,如若在明日午時之前離開江州,還來得及。”
白菊花緩緩說道:“閣下雖不思多言,但賤妾已瞧出閣下定然和慕容長青有著很深厚的淵源。”
藍衫人沉吟了一陣,道:“諸位似是不必一定要間明在下身道份……”停了一停,又道:“這一番殺劫,必將兇險絕倫,留在江州的武林人物勢必都將波及,聽在下相勸.諸位還是早些走吧!”
白菊花微微一笑,逼�“閣下對我們好像十分關心。”
藍衫人一皺眉頭,道:“在下是一片好意,至於諸位是否要離開此地,和在下並無關係。”
劉五成心中晴道:“這人說話雖然慢條斯理,但卻是詞峰希利的很。”
但聞白菊花輕輕嘆息一聲,道:“二十年來,慕容長青的墳墓之前,已經有數十位武林人物在此喪命,天下武林人物有誰不知此地險惡的很。”
藍衫人道:“話雖不錯,但此刻形勢,又和過去不同,馬雄飛那五毒掌雖然名動武林,但他還算不得第一流的身手,正因為諸位,肯冒生命之險,來這青家之前祭奠這慕容長青之基,在下才不願諸位捲入這場是非之中。”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在下言盡於此,已算盡了心力,諸位肯不肯聽,那都和在下無關了。”
回目一頤那青衣童子,又道:“咱們走吧。”
言罷,轉身而去。那青衣童子緊隨在藍衫人身後緩步而去,片刻間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見。白菊花回頭望著譚劍英,道:“你傷勢如何了?”
譚劍英道:“不妨事。”
白菊花沉吟了一陣,道:“咱們要改變計劃了。”
譚劍英奇道:“為什麼?”
白菊花道:“目下情勢有變,咱們亦得隨機應變才成,你去通知他們一聲,改在城北紫雲宮中見面。”
譚劍英應了一聲,轉身而去。這時,荒涼的青冢之前,只餘下劉五